了某种极致,红得苍白。 为什么不反抗? 脖上力道陡然抽离,方语边咳边大口呼吸着久违的甜润空气,眼角被逼出点点泪光。 她是可以反抗。 但她拿她没办法。 她拿她没办法。 “你长结实了。” 那双手又掐住方语的臂膀。 “我比你胖了好多。” 会说话的alpha此刻应该蹦出了一箩筐哄人开心的甜言蜜语。 连这种小事,她都做不到,只能摇摇头,脸上浮出一抹惨淡的恳挚。 “你奶子也变大了。” 好在沉知墨从来也不在意,讲完这句话就揉上了她奶子,摇摆起腰肢,阴茎刚适应深埋在体内的温度,突然凉了一截,有点不习惯。 方语不自觉挺腰迎合,甬道湿滑吸裹着性器,诱使她钻进更深处,每进深一寸,温暖便抽离一寸,她忍不住抓着那两瓣激烈拍打大腿的臀肉向下压。 她要沉知墨的全部。 “嘶……慢点……贱狗……” 由下至上的凶猛顶弄像要把她凿穿,沉知墨差点跌下去,玩奶子的手改为扶住身侧的膝盖,她支起身子往后躲,可越躲那根东西,那东西越是往身体里钻,满满当当塞进小穴,浅浅抽出,再狠狠顶入,捣得花心阵阵乱颤, “哈……哈啊……我叫你慢点!” 换做以前早就被顶进生殖腔里了,这次竟然能这样吃进全部肉棒,她知道阴道会因为快感变得长一些,意思就是……方语活活把她阴道肏长了…… “贱狗……贱狗……”沉知墨被肏得咬牙切齿,从齿缝里挤出咒骂。 再听话的狗,闻见肉味也会失控。 她看不见的地方,方语看得清清楚楚,外翻的粉穴吞吐着大肉棒,甬道形成了真空的紧致套子,她根本舍不得将鸡巴抽出来,就那么套着,抬着胯和大腿往上肏, “不怕我把你鸡巴坐断了!” 沉知墨全身重量几乎都压在了肉棒上,但alpha已经听不见她说什么了,只知道埋头猛干,她讨厌被过快的肏弄抢占主导权,寻着方语分神的间隙,屄口猛地一缩…… “啊……唔唔……” “哈……活该……” 性器本就又胀又疼,遭这么一夹,没坐断也跟断了的感觉一样了,疼得方语嘶嘶吸冷气儿,沉知墨趁机用脚掌踩住方语肩膀,把她上半身踩倒回床上,手臂向后一撑,扭着臀用自己的节奏吞吐鸡巴。 肉体相撞声和粗重的喘息一直持续到天边翻起鱼肚白才消停,两人都不记得自己高潮过多少次了,浑身沾满了对方的体液,褥单枕套像刚从水里捞起来的,两人都累得瘫倒在床上,下体还连在一起,方语哆嗦着射出最后的精液,蛋蛋缩成了可怜的一团,彻底瘪了。 方语抽出疲软的鸡巴,混合的黏稠体液疯狂涌出无法收回原状的穴口,她面上一红,再去看沉知墨,已经睡着了,甚至打着浅浅的鼾,想来是累坏了。 她简单擦拭过两人的下身,轻手轻脚爬到了沉知墨枕头旁。 睡着的样子显然比醒着可爱,方语凑近了些,呼吸到沉知墨的呼吸,突然看见那两片嘴唇张开了,她心里一慌,正要躲开, “……嗯……狗……” 原来是做梦都在骂她。 一个轻柔的吻点水般略过那两片嘴唇。 没有睁眼,看来真睡着了。 奇怪,在谢家的进口大床上没见沉知墨睡这么安稳,在这深山老林的土匪窝里却睡得如此香甜。 方语枕着手臂瞧了沉知墨好一会儿。 你脑壳里到底在想什么呢? 知道好像也没什么用处,沉知墨的决定,她向来没有能力干涉。 在床上,沉知墨能对她说一背篓怪话,到了外面,沉知墨就一句话也不同她说。 是嫌她丢脸罢。 现在找到她,只是又一次消遣,等到有了新对象,又会毫不犹豫抛弃她。 院里传来公鸡的啼鸣。 真希望天永远不要亮,就这么,湿漉漉、黏腻腻下去。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