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两人平静下来时,天光已经大亮了。 “夫君,你退出去……“柳绡在何崇怀里挣扎着,明明他已经发泄完了,还把那半软的肉棍捅在她小穴里。那话儿间或动一动,扰得她不得安宁。 “别,再让我埋一会儿,这样,”何崇冲她耳孔轻吹口气,“把全部精水都给你,好让你快点怀上,给我生个胖娃娃……” 柳绡脸上热度又起,就听他继续说,“绡儿的小嘴要好好把它们吃下去,可不能辜负了我的一片心意。” “夫君你既然喜欢孩子,为什么不早点成亲呢?”柳绡不解。 “这不是在等你么?”何崇抬手抚上她胸前,不轻不重地揉搓着。 “说什么胡话呢?”柳绡瑟缩了下,“夫君就会不正经。” “难道你不喜欢?”何崇圈着她的腰,不让她退开。 柳绡不说话了,何崇低头瞧了瞧她,又开口道,“之前一直忙于生计,这几年才稍微好了点,也找媒人相看了几家姑娘,都没有中意的,正巧就碰上你了。” “我听说,夫君是在码头做些苦力活?”柳绡抬眼看他。 “谁说的?”何崇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你夫君我,做的活计多了去了,码头那边,就是帮掌柜胡爷管些杂事。” “那……那天钱婆怎么会选中你?” 钱婆不是从苦力中挑了个人吗…… “嗨,要不怎么说我们两个人在一块是缘分,”何崇亲了下她眉眼,“那天我正好帮人搬了一箱货下来,那钱婆便来了,她喊了几个人站一块,也不知怎的,就选了我。” “因为夫君染了风寒。”柳绡轻叹一声。 “可不是,我那天风寒症状最严重,一直咳个不停,整个人头重脚轻,没什么力气。”何崇回忆道,“哎,绡儿,你是怎么知道的?” 柳绡往他颈窝里靠了靠,“夫君,你风寒好了吗,昨天听你在马上还咳着。” 何崇愣了下,凑到柳绡耳边,“都好了,和绡儿欢爱两场,出了一身的汗,浑身舒爽得不行,什么风寒早就好了,不信,我们再来试试……” “夫君,你真是的……”柳绡已然感觉到,埋在腿心那东西开始蠢蠢欲动,软声道,“饶了绡儿吧。” “怎么,这还没开始,就求饶了?”何崇把她搂紧了些,调笑道,“绡儿,柳府里的丫头都像你这般……肤白貌美?” 柳绡一听,眼泪就流了下来,何崇听她不出声,低头一看,急了,“绡儿怎么哭了?是我哪里说错话了?” “夫君……说来你可能不信,柳大人是我生身父亲。” “啊?”何崇忽地坐起身,“你、你、你是……柳府的小姐?” 柳绡点点头,见他一脸不可置信,抹了抹眼泪,“母亲在我出生后没多久病逝,之后父亲和新寡的朱氏住到一起,我两岁的时候,朱氏分娩,家里找了个丫头叫宝芳,专门照顾我,宝姨对我有莫大的养育之恩,可是,可是她前些日子走了……” 越说,柳绡的眼泪越止不住,整个人伏在床上,哭得一抽一抽。 “好绡儿,别哭了……”何崇叹了口气,抱她在怀里,花花心思也没了,只轻声安慰着,“我爹娘也是走了好多年,这些年全靠着我和二弟,才把这个家勉强撑起来,如果没有二弟,我还不也是孤家寡人一个。” 柳绡窝在他怀里默默流泪,就听他又说,“绡儿放心,以后遇到什么事,夫君给你撑腰,我何崇绝不会让你被别人欺负了去,别哭了,嗯?” 粗糙的指腹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水,柳绡抽了下鼻子,点点头。 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