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访过。 莫非是……她突然想起之前在熙城,听人说起的那位继王。 “正是继王。”何岩迎上柳绡询问的目光。 黑白分明的眼眸,带着一丝疑惑,越发显得生动有神。 见何岩愣愣地盯着她,柳绡垂下眼,“怪不得夫君这么忙了。” “二叔,我有点倦了。” “哦,”何岩回过神来,扯出一个微笑,“好,那大嫂先歇下吧。” 见何岩走出房门,柳绡盯着他的背影,隐约觉得今天的二叔哪里怪怪的。 想着这几天缠绵病榻,也没好好梳洗,到晚上时,柳绡让李花烧了热水,搬来浴桶,自己解了衣裳,钻了进去。 温热的水抚过每一寸肌肤,柳绡舒服地喟叹一声,在水里泡了一会儿。 她正想喊李花来给她擦背,又一想李花已经做了这么多事,该让她好好休息,就没出声,只拧了帕子,反手在后背轻轻搓着。 因着抬手的动作,胸前两团绵乳几乎全部跃出水面,随着手的动作,在水面荡起层层波纹。 房中烛焰昏黄,在窗格不起眼的角落里,那层窗户纸上赫然出现一个小指粗细的孔,何岩眯着眼,凑在那纸孔旁,目不转睛地盯着房中景色。 烛光中,水汽氤氲,那光裸的后背上似是洒了一层朦胧的暗影,柔美纤长的颈项,润白圆嫩的肩头,撩起又落下的水声,让他腹下的巨物缓缓苏醒。 可惜,只能看到背影。 柳绡擦好后背,又把帕子覆在前胸,仔细缓慢地擦拭着。当帕子遇到阻力时,胸前传来一阵轻微的酥痒,她忍不住哼叫出声,低头去看,两枚嫣红的乳珠已然翘立绽放。 她忍着痒意,用帕子擦了擦,那种碰触带来的酥麻,让她想起了何崇。 每次,他都是捧着她的乳儿,带着恰到好处的力道,又揉又捏,还乐此不疲地吃着她的乳珠…… 这样抚过,这样揉着…… 帕子早已滑进水里,柳绡闭着眼,托着自己绵软硕大的乳儿,着迷一般地回想着何崇的动作,两手上上下下地滑动。 不够,力道不对,不仅无法让她纾解,反而勾起了更多的渴望。 此刻的她神情略显迷乱,整个人倚在桶沿,学着何崇的样子,细葱般的手指按上了发硬的乳珠。 “哼嗯……”柳绡喉间溢出不自觉的呻吟。 窗外的人维持着先前的姿势,身体紧绷,下身的衣衫现出了一道明显的弧度。 柳绡揉了一会儿,觉得手臂发酸,而体内的空虚没有任何好转。她三两下洗好了身体,即便是清洗腿心时也没有任何停顿,洗干净之后,便披了纱衣,绕过屏风,回了床上。 何岩直勾勾盯着那纱衣下曼妙袅娜的身体,只觉得下身的阳物硬得要爆了一般。 柳绡趴在床上,轻声啜泣起来。 没有用,她再怎么摸弄自己都无济于事,真正能帮她的,只有何崇。 可何崇太狠心,一连四五天都不回来看她,她病还没好呢,柳绡只觉得委屈,还有那个劳什子王爷,为什么偏偏来关河县,给旁人添些麻烦…… 何岩听到了那隐隐的啜泣,这才动了动,他正想去房门处,却在抬脚时,听到院门外传来马蹄落地声。 根据打听到的消息,大哥不是明天才回么……何岩抿了抿唇,沿着墙根,轻声快步地回了西院。 ———— 结尾处稍微改了下_(:з」∠)_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