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落了下来。 她就是想尝尝他那里的味道,就是想含一含,这样,出现在她梦里的人,或许就会是他,而不是别人了。 她想真正地给何崇含一次,消除掉梦里那张让她觉得恐慌又羞耻的脸。 “夫君……让、让我给你……” 话还没说完,那张委屈的小嘴就被何崇堵住了。 “绡儿,你不是想要孩子么,只有下面才可以吃……” 何崇啄着她温热的泪珠。 柳绡浑身一震,孩子……孩子……春祭那天,那些人是不是把脏东西留在她体内了? 她还能有孩子吗? 万一真有了孩子,那到底是谁的? 不可遏制的恐惧瞬间席卷了她全身。 何崇感受到了她的僵硬,轻声问了句:“绡儿,怎么了?” “夫君,你告诉我,”柳绡忍住眼泪,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夫君,春祭那天,我、我……身体里……那、那些人……” 何崇瞬间就明白了她在担心什么,“绡儿,没有,夫君跟你保证,一点都没有。” 他去抱她的时候,她腿心确实只有透明的淫液,没有任何白浊。 也幸好是何岩及时赶到,把他们几个都撂倒,绡儿这才免于被那些秽物玷污。 “真的?”柳绡含着泪,咧开嘴笑问。 夫君恐怕是担心她接受不了真相,才这样说,好安慰她吧。 “真的。”何崇郑重点头,“幸好阿岩及时赶到,又及时通知我,我到了之后,就把他们收拾了。” “二叔先到的?”一股深沉的战栗从她心底层层叠叠地荡开。 “对,他到了之后便吹响树叶,我赶过来这段时间里,他同那几个人打斗,额头还打红了。” 何崇见她呆滞的样子,有些担心,“绡儿,你放心,夫君不会故意骗你。” “好。”柳绡吸了吸鼻子,斜靠在床头,整个赤条条的身子展露在他面前。 在他暗沉却又不解的目光中,两手弯到膝盖后,抱住,然后缓缓向两侧打开。 所用力道之大,连花心都被她微微扯开了缝,晶亮的液滴已经肉眼可见了。 “夫君,现在可以给我了吧……”柳绡泪花闪烁,哀求地看向他。 何崇叹了口气,他不知道柳绡为何哀伤,只当她是还没有放下那天的心结。 没关系,他不求什么,只要她活着,他就安心,至于那些伤口,他愿意用一辈子去舔舐去治愈。 “绡儿……”何崇掰开她已经发白的手指,搂着她躺下。 柳绡在他怀里缩成一团,泪如雨下。 何崇一下一下轻拍她后背,凑在她耳畔,软声软语地安慰着。 柳绡哭了许久,在何崇整个胸膛一片濡湿时,停了声。 何崇以为她缓过来了,便抱着她准备休息片刻。 哪知柳绡轻微动了动,小手伸到下身,拉开他裤腰,握着那胀大的肉茎,硬是送进了自己小穴里。 “绡儿你……”何崇忍不住喘了一口粗气。 柳绡红着眼,眼睫湿润,带着哭腔问道:“夫君,你就不想绡儿?” 先前她摆出那样羞耻的姿势,他都不进来,难道非要她自己动手吗? “怎么不想,要不是有任务在身,夫君巴不得天天跟你欢好……”何崇绷着劲,扣紧她的细腰,一个挺身,埋进她体内深处。 柳绡抱紧他的脖颈,随着他的动作,如在狂风暴雨中柔弱颤抖的菟丝花,紧紧地缠绕在他的身上。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