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存在。 把手心里的汗擦掉,小姑娘站在另一间房间外面等几个男人出来。虽然对自己的语言能力也不自信,但是她相信这些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男人可以轻松地将这件事揭过去。 询问室楼道的灯光太暗了,如同暗黄色的大手把这一切挤碎揉破,楼道深处是一团不可见的黑暗,隐隐约约有惨叫声传来。 少女抖了几抖,把脑海里一切幻想都排干尽。 “将他们分别关了,观察几天再放出来。”门霍然一响,基尔伯特不耐烦地走了出来,正当她摸着鼻子犹豫要不要跟上的时候,男人偏头看了她一眼:“跟着。” “好。”她一步一趋地跟在后面,“按照规章制度呢,你应该也是要被塞进去观察几天才能被放出来的。”大衣顺着他的走姿滚动着,等上了路德维希以后,两个男人开始并列走,就在这个时候,他冷不丁道。 “那就要不把我也?”正好,可以和亚瑟他们呆在一块了。 “也什么!”基尔伯特的脾气在军队里是出了名的怪,唯一能克制住的只有他弟弟。 “你想和老鼠,稻草,还有不知道沾染过多少人体液的器具做个亲密接触么?” “哥哥,男人和女人是分开的牢。”路德维希揉了下太阳穴,开始提醒。 “别吓唬人家了,真吓着的话到时候心疼的还是你。”那姑娘脸都吓白了。 “就你拆我台!”哥哥哼了一声,“那个地方有点危险,女牢里虽说有单独的牢房,真是谁也不知道,那群女人疯狂起来会干出什么事。” “是是。”弟弟无奈点头。 知道是为了她好,他们暗地里肯定做了不少疏通工作,少女就不出声了。 “你应该庆幸,”叁个人回了兄弟俩临时征召的住所,由于大片德/军入驻法/国,他们干脆征召起当地的房子来了。开门的是漂亮的法/国女人,“长官们回来了!我去倒茶。” 看到一直低头的阿桃,她愣了一下,把胸脯上的丝巾不着痕迹的拔了下,企图把笑容扯大。 “没你的事,”怕基尔暴起伤人,路德维希冷声道:“可以下去了。” 他一见白花花的肉就感觉辣眼睛,这些女人打了些什么主意,男人们对此心知肚明。 “好。” 其实小姑娘在他们说话的时间有偷偷的抬起头来看了一眼,看了一眼感觉头晕目眩。 “怎么了?”基尔伯特屏气通过了女人身边,示意让她下去之后,注意到了一脸复杂的姚桃桃。 “我…我有点晕。”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