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摸我肚子!”姚桃桃在伊万的怀抱里动了动,一把把乱动的大掌拍下去,“吃了那么多东西,还有牛奶,我好撑啊。” 她睡眼蒙蒙,青年之前给她讲的睡眠小故事质量是杠杠的,加上温热的躯体所散发出来的热量,足以把她哄睡。 “明天去看表演怎么样?芭蕾舞剧?”男人抵着毛茸茸的脑袋,用手指把被子整了整:“不用担心,我们的国家大剧院到目前为止没有遭受过轰炸,所有的节目几乎上是免费为市民服务的。” “小天鹅啊……”阿桃努力睁开似乎被胶水一样糊住的眼睛,放慢了思考的节拍想着。 “没来过大剧院,就等于没来过莫/斯/科。我想带你去看剧好长时间了,你一直以你听不太懂俄语为由拒绝我。”他有些失落地把人往怀里揽了揽,“放心哦,我是不会嘲笑你的俄/语的,对了对了,明天开始特训吧,不然你这半生不熟的俄/语会暴露的。” “可是我的舌头弹不起来。话说起来我说得越流畅,你们不应该越怀疑吗?” “顶不起来的话,就把舌系带剪了呗。”他轻描淡写,“伟大的列宁其实也不太会说这个音呢。” 剪了! 一双眸子马上瞪到溜圆,小姑娘连忙摆手:“这个就不用了吧……”她尬笑,“我一定会好好学习!” “多接几次吻更有助于你发音哦?” 假装听不懂暗示的少女懒洋洋揪着他的发丝玩,“万尼亚不会第一天晚上就开始这么禽兽吧?” “禽兽?什么样的态度叫禽兽呢?”把书本合上放在一边,伊万吻了吻她的脸颊:“你是不知道,那时候我见你在机场,明明快哭了还要冲我笑着摆手的时候,我咬着牙才偏过头去的。” “怪不得你道完别之后就头也不回地走掉了……”她还一直看着他走掉呢。 “其实,有那么多人在场,我也不好意思多说什么。”他的手脚八爪鱼一样缠着她,紧紧地贴住,像是在给自己充电。 “我当时的内心在说,希望我下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的穴口里不能流出其他男人的精液。” “什么呀!”瞌睡虫顿时抗议,“我怎么会知道我要去哪里呀!”上次在法/国被人看出来是刚从男人床上爬起来的阿桃咬了他小臂一口:“该有的羞耻心我还是有的呀!” 她一向对尺度把握到恰到好处,老实说,要不是系统的某些命令不得不遵从之外,一般情况下,她会主动离这些人远远的。 她对自我有着清醒的认知,感情是分程度的,就算她知道他喜欢她,可到底喜欢到什么程度,哪怕她想再多,她也猜不到。 一个一个都有性瘾,自己又不是M,为什么非要陪他们玩! “你是不是在想,觉得我有性瘾?”伊万一只手揉她的腰,一只手将她的小棉背心到了胸上,直接揉起了她绵软的奶球。 “哎呀,痛。”青年低头对着她的小乳又咬又吸,好像能从里面吸出乳汁来一样。 小姑娘任由他的头任他用唇舌玩弄她的胸前的柔软,“嗯……我就是有。” “我恨不得把你缩小了装在口袋里,心情好的时候和你做,心情不好的时候也和你做。”青年含糊不清道,“被你夹得天天想和你玩各种花样。” 下面小穴又嫩又会吸,插起来水真多,把她干爽了她还会敏感的潮吹,他做一次还能吹上几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