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 等女兵们集合完毕出去跑步之后,小姑娘顺手把鞋子一脱,直接躺在了床板上,嗅着散发着木材清香的气息,一动不动的看着天花板。 “看起来好娇小啊。她就是那种叫男人一看骨头都酥了的女人。” “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她的身上围绕着故事有很多。” “我终于看见一个就连最小型号的胸罩也穿不上的姑娘了!” 她们叽叽喳喳,快活的就像树上跳跃着的鸟雀。 “安静!” ———— 丽达没有吃掉晚饭领到的面包,而是走到自己床边,偷偷地把面包塞进了行囊。索妮娅凑过来,把自己的面包递过来。丽达犹豫了一下,感激地接过来,悄悄对索妮娅说:“今晚。” 索妮娅心领神会地点点头。 丽达和索妮娅的活动没有逃过热妮亚的眼睛。当丽达端着热汤走出棚子,找了个干净的地方刚坐下来,热妮亚跟在后面也走了出来。 “你好像没吃面包?” 丽达看了一眼热妮亚,没吭声。 “留着接济别人?” “这是我个人的私事。”丽达虽然对热妮亚有好感,但还是谨慎地保守着自己的秘密。 “我没有别的意思,算上我一份。”热妮亚不容分说,把自己的面包塞进丽达手里便走了。丽达愣住,她望着热妮亚的背影,若有所思。 “加我一份吧。”阿桃凑了过来,“我吃这一点就够啦。” “这么瘦还不多吃点?” 她摆摆手,战争让她的欲望快消失殆尽了。 把多出来的面包给了有需要的人,小姑娘就安安静静的回去吃饭了。 犹/太姑娘索尼娅端着碗碟过来:“我是学俄/罗/斯文学的。” “哦!”她本来想说自己在德/国学过一些文学,看着对面姑娘期待的神情便咽了下去。 “我知道一点,托尔斯泰,莱蒙托夫,陀思妥耶夫斯基,高尔基,肖洛霍夫。” “高尔基的作品中很喜欢用聂赫留朵夫这个名字。” “《一个地主家的早晨》?《复活》?” “对对对!您看过?” “看过一点!” 两个姑娘饭也顾不得吃,就开始七嘴八舌的讨论文学了,什么“多余人”“诗歌中的意象、意境”,她们还分别举例了自己熟悉的诗歌作为对比。 “黑暗 怎么的描写呢? 心灵的深深处 宇宙的深深处 灿烂光中的休息处。” “这是我们现代的诗歌,”阿桃举了冰心,“我们还有古代的诗歌更加不好翻译。” “河水悄悄流入梦乡,幽暗的松林失去喧响。 夜莺的歌声沉寂了,长脚秧鸡不再欢嚷。 夜来临,四下一片静,只听得溪水轻轻地歌唱。 明月撒下它的光辉,给周围的一切披上银装。 大河银星万点,小溪银波微漾。” “这是叶赛宁的!” “看来各国诗人有所描绘的景象都挺像的,有特定的对象。” “是啊是啊,我和你说……” “你的裙子改好啦!”没过一天,热妮亚捧着裙子过来。 此时此刻的阿桃正咬牙切齿的和数学作争斗。 高射炮吗,肯定要差不多会掌握怎么发射,怎么保养之类的。 要发射的话,那最起码会用一点点数学来计算一下高度、射程,弧线之类的吧。 于是她抄起一本指导手册,刚翻开第一页就被各种各样的数学公式昏了头脑。 熟悉的xyz,在她的脑海里面晃来晃去…… 小姑娘一边看着天空,一边在嘴里念念有词,“首先我们需要建立一个空间直角坐标系,以炮台作为原点O……根据公式一我们可以得出……根据一我们可以得出……” 只有在这种时候,她非常想念伊万! “呃?”热妮亚好笑道,“发射炮弹的活儿其实不用你管的。” “啊,那就好!”阿桃拍拍胸脯,“让我去搞数学,那真的是……” 少女松了口气,接过来漂亮美人给她改装过的裙子。 “我还是建议你尽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