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围在热妮亚那温暖而有弹性的躯体旋转,发出五光十色的彩晕,美妙得惊心动魄。热妮亚拍打着平静的潭水,咯咯笑着,高声呼唤着:“万纽沙,你在哪儿呀?” “真勇敢。”她佩服极了,“安德烈,我们现在还不移动吗?” “走。” 越来越多的女声从对面的林子里升起,“卡秋莎站在峻峭的岸上,歌声好像明媚的春光……” 如果不是现在的情况不允许,阿桃也想加入进去,放声歌唱。 夕阳一点点沉落,天地间铺上一片深深的古铜色。万物的影子被无限拉长,投射在广袤的土地上,将尘世涂黑。 为了绕过那条河,急行军又走了几个小时的小姑娘忍着脚痛,在篝火的指引下,终于和他们会和上了。 瓦斯科夫一边切着咸鱼,面包,一边对大家说:“临走的时候,我详细地向她说明了路线。当初我把六根木棍插在地上,就是做个标志。她只要能找着这个标志就没问题,也许早一点,也许晚一点,我相信里莎一定能把援军带到。不过,基里亚诺娃同志现在要是看到咱们这个样子,她又有话说了。” “会及时赶到的。”丽达嘶哑地说。她的嗓子在林子里头喊破了,声音听上去判若两人。 “谁?!” “是我!”小姑娘举起来双手,慢慢地靠近。 “你跑起来真快!像只兔子一样就窜过去了!”安德烈随后赶来。 “怎么?!”准尉的神色先是一喜,后面看清楚只有她和安德烈之后就不满了,“别告诉我,援兵只有你们这两个人!一个姑娘,还有你个残疾人?” “胡闹,太胡闹了!桃同志是偷跑过来的吧,我回去要关你禁闭!她不懂事也就算了,你是一个老兵,你怎么跟着人一起胡闹?”准尉把脸偏过来,严肃的说。 风吹起那条空荡荡的裤腿,把一种无端产生的想法吹到他们心里去,姑娘们的表情都很复杂。 “里莎差点陷进去了!”安德烈唾沫横飞,他和瓦斯科夫一向不对付。 “什么?” 听说了里莎的遭遇,一群人的脸色顿时有点发白,但是后来又清楚在两个人的帮助之下这姑娘去找援军之后,所有人都松了口气。 阿桃一屁股坐在篝火旁边,一边吃饭一边烤着手脚。 受到温度影响,本来因为行走太多而发痛的脚更疼了。 一边拿针挑了几个手上的小水泡,她一边在想被关禁闭的事,从小到大她还没有被关过禁闭呢。 难道这一次真的要回去被关小黑屋吗? 拿起来咬了口面包,小姑娘有点闷闷不乐。 “里莎的步枪,你拿着吧。” “好。” “我的烟袋!”准尉还在埋怨丽达,为什么不把他的烟带上。 安德烈直接丢了一个烟卷过去。 “准尉,”小姑娘说,“我们可以分散一下,等到黎明的时候,先上手为强干掉几个。” “说的倒好听,做起来难啊。” “没关系,我来当诱饵,能干掉几个就先干掉几个。” “可你这样太危险了!” “那我请求脱离队伍,我在旁边打游击!” “你!”男人叹了口气,“你一个人,能行吗?” “请相信我!”她双眼灼灼,“我给狙击手当过观察员的!” ———— 凭着灵敏的鼻子,小姑娘准确找到了德/军驻扎的河边,悄无声息地藏进附近的树丛里,窥探着对方的情况。一双德/军的大皮靴从卧在树丛中的她面前走过去,她大气也不敢出,等对方走远后,才悄悄抬起头,目不转睛地望着篝火旁的德/军。 德/军指挥官正叽里哇拉地说着什么,疲惫不堪的士兵们从地上爬起来。有的为自己倒上一杯咖啡,有的脱下靴子,把袜子拿出来烘烤。 少女低声数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