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美/援/朝的英雄们的光荣是属于他们的,从来都不属于后代。” “更何况我的名字不足以进入到我们家的家谱,除非有一天我突然去嫁到了别人家,然后变成了别人家谱上的名字。” “……”他握紧了拳头。 “琼斯家,不行吗?” “咦,你这么一说,我真的有点受宠若惊。” “只要你想,我可以专门给你在山崖上刻出个石头头像来。” “啊哈哈哈哈哈,你家的那些开国总统们绝对会恨死我的。” “不,我指的是我家后山上的山崖,那全是我的领地。” “等等,你知道我,我们的身份了?”电光火石之间,脑海里窜出来的这个想法,让他整个人都开始打颤。 “差不多吧。”阿桃笑嘻嘻的亲了他一大口,“我现在都开始怀疑亚瑟是不是故意透露出来的呢。” 即使是在半梦半醒之中,她相信亚瑟也不会说出那么具有暗示性的话。 “那么王耀……?”阿尔弗雷德怔怔,小女人发现了他的身份,他居然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神情来面对她了,手脚在那里摆了半天,也摆不出来一个合适的动作。 “啊,他还在不想见我,还是要去见我的纠结之中吧,”少女玩了玩指甲,“唉,为什么会有这么别扭的男人呢?还是自家的?” “为什么你不是我家的呢?”男人也跟着叹气。 “我绝对会把你宠到天上去的。” “那么,”她用食指把他的下巴挑了起来,慢慢地摸过了脸颊,感受着有些灼热的吐息喷到手心上,并非常暧昧的说:“假如你有一天损害到了你们国家的利益,你还会宠我吗?” “那当然……”他笑了起来,喉结在上下滚动着,“肯定是要把你杀掉,然后再说其他的,不过你放心,你在我们这边是杀不死的,只不过遭到的痛苦比较多一点而已。” “啊,”阿桃吐出长长的一口气,眼神哀怨,“我就知道是这样。” “没关系,我们这些人记性都很差的,只要把你杀掉过一次,其他的事情就可以当成完全没有发生过,继续宠你,不过嘛,宝贝,犯了错误就要懂得立正挨打哦?” “那真是谢谢你咯?” “哎呀,谁叫我喜欢你嘛,应该的,应该的。” “那你的眼镜给我?” “好。”青年把眼镜摘下,露出一双仿佛是所有的蓝颜料都凝聚于其中的眼睛。 这双眼睛里蕴含着的是最纯粹的天空与大海。 阿桃吹着口哨,爬到床边,捡起椅子上面放着的背带裤,不是上午的那条,她的背带裤备了足足有五六套。 然后把眼镜放在了背带裤前面的大兜子里,那个兜子非常像袋鼠的育儿袋。 “甜心,要干嘛啊?” “干你啊。” 一把揪过男人的衣领,她笑得很是开心:“琼斯先生,听说你很喜欢玩野战是吗?” “!” “你猜我这样坐下去,它会不会折掉呢?”阿桃跨坐在他身上,故意在他的敏感部位蹭来蹭去,然后看着他脸上的那种神情,感到了一阵快意,居高临下地冷冷道。 “NO!!!” ———— “宝贝!” 一声震耳欲聋的爆炸在耳朵边响起,把她炸到头晕目眩,眼睛和耳朵茫茫的一片,呈一片白蔓延到千百万里去。 “什么?” 阿桃只知道站得好好的阿尔一个猛烈地扑击就将她扑在了地上,两个人狼狈的在地上打滚,炮弹击起的沙尘混起石头毫不客气的灌进了耳朵、鼻孔、嘴巴里。 站起身来的阿尔弗雷德把小姑娘护在怀里,呈一个弓形姿势,这是一个保护性极强的动作。 鼻尖嗅到了一股极其腥的味道,还有肉的焦味。 “不要看,宝贝,”阿尔将手盖在她的眼睛上,小声道,“跟着我,我们离开这里。” “可是……” 阿桃听到了哭泣声,还有歇斯底里的尖叫,这尖叫响破云霄,似乎把地下的土地也能翻个个。 “他们!” “弗雷德?”少女仰头,眼睫毛在手心里一颤一颤。 男人的脸色非常不好看,航空队也不是每天都待在昆/明的,他们也需要出任务,一出任务,日/军飞机就像闻着肉味儿的苍蝇马上就来。 “我的儿子!!!”哭号声炸起。 “弗雷德?” 他看了一眼血肉模糊的小身体,就像案板上的肉一样,被人用屠刀到无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