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抽烟喝酒;他们可以尽情跟其他女人调情,那么我也可以;男人把女人对他们的喜爱认为是一种天经地义的事,他们内心估计是这么想的:哦,这个人是喜欢我的脸,这个人是喜欢我的才华,这个人是喜欢我的钱,而女人们不会以这种分割的方式来看待爱情,我们的思维方式是我喜欢他,我就喜欢他的一切。” “那么这样就很容易导致一个问题,只要他厌烦了你性格中的任何一点或者发现你的形象和他需求的不符合之后,他就会把你抛弃掉,我们这边呢这是苦苦哀求着不要分手,因为我爱你这个人啊,你以为他们会稀罕这样的句子吗?” 小姑娘嗤笑,“与其指望男人们,我还不如指望我自己呢,振保的生命里有两个女人,他说的,一个是他的白玫瑰,一个是他的红玫瑰。一个是圣洁的妻,一个是热烈的情妇——普通人向来是这样把节烈两个字分开来讲的。 这个男主角在红白玫瑰之间摇摆不定,他既想要这个又想要那个,当男人得到了红玫瑰时,她就变成了一滩黏在墙上的蚊子血,白玫瑰则成为窗前皎洁的白月光,让他可望不可及;而当男人得到了白玫瑰,她就成为一粒普普通通的大米饭粒,而红玫瑰则成为他胸前的朱砂痣。” “男人总是会很贪心的,直到你故意不理他,把他抛弃之后他才反回头来知道你的好,但是这种时候已经为时已晚了。而且大部分男人喜欢的是表面端庄,内心比较开放的女人,也就是说出门能带得出去,内里能玩的开,他们红白玫瑰都想要。” 她朝着指甲吹了口气,拂去上面的碎屑。 “有的时候,他们就是那样,你不理他,他就越发来讨好你,我甚至觉得男人比女性更具有暴力倾向,'如果世界上没有了男人,那么战争一定不会发生。'这句话是错误的。但是,如果单纯想要暴力而冲动的做出暴力行为的人一般全是男性,因为怀疑对方出轨上街直接砍杀的几乎全部都是男性。” “他们就是这样,我都怀疑他们的基因或者脑子里面缺少了一点女性独有的东西,他们没有月经,会导致他们不太懂得忍耐,月经是不会随着他们的叫喊、暴怒而消失的;他们没有月经,所以不知道面对突发情况时要怎么办,比如你突然流血。按照他们的逻辑来说,如果单纯用暴力解决一切问题那就是最好的。它隐藏在生物学奥秘中,那么换个角度来看问题,” “女性的进化程度比男性高多了。”阿桃说。 “你的意思是,单从生物方面来说,女人比男人的生理结构更高级?” “最起码我们的排泄器官和生殖器官是分开的。我没有要表达什么的意思,我只是想说,你们的身体比你们想象中的更为宝贵。” 小姑娘摇着摇摇椅,仰脖看着天空,一脸着迷。 “有些女性通过贬低自己来讨好男性,甚至有的女性和那些渣子们联合起来,一起贬低女性,她们不知道,她们越那样做,他们会越瞧不起女性,女性的地位低,除了男权的控制之外,还有一部分是被自己人拉低的。” “啊。” “我回来了,脚指甲要染吗?”王耀走进了大门,从怀里掏出一大袋的凤仙花。 “就这么被挤着,这些花儿,也不会把你的衣襟全染上?” “哎,这不是没有被挤到呐。” 青年说,他顺手把捣好的小罐拿过来。 “脚趾甲不染,不好看。我平常也不染指甲的,我感觉天然才是最美丽的。” “是是是。”他好脾气的笑。 “指甲花,又叫做凤仙花,你知道小凤仙么?” “是指人?” “没错,轰动过京城的小凤仙,住过八大胡同里的那位。” “我知道。”他当然知道。 “也就是说,是名妓?”陈觅雁轻声问。 “是的,就是这样。还有赛金花的故事。” 王耀看了脸色苍白的觅雁一眼,心中叹气。 “这些不是你们该了解的故事……” 他的话没有说完,就被阿桃强硬的打断了,“同为女性,我们不应该去了解么?究竟是为什么,我们不能说出妓女这个词?哪怕是现代,还有沦落红尘的女性,这些你难道视而不见么?” “为什么男人去取乐女人就可以在光明正大的说,甚至表情一对都知道对方要去干什么,然后以为我们听不懂一样在那边洋洋得意,难道开黄腔是男人的专利吗?为什么我们街上买个卫生巾都要拿黑色塑料袋裹住?我小学的时候就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