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破口是这个意/大/利人。 但是怎么样才能和他搭上关系呢? 阿桃愁啊,愁到她不得不自己一个人躲到书房,随机挑出一本书,说是为了书本而伤心。 兄弟俩感觉虽然有点奇怪,但是根据她的平常表现来看,看小说躲起来很正常。 要怎么解决身后的尾巴是一个问题。 怎么和意/大/利人搭上线是一个问题。 怎么说服意/大/利人,让他当个二五仔是个问题。 难道说还要用老办法色诱吗? 愁到揪掉了自己的好几根头发,小姑娘发现这种任务果然不太适合自己。 对她来说,太过于逞强了。 “书看到哪里了?” 路德维希推门而入,“啊马上看到大结局了!再等一下,再等一下下就好!” 在桌子上趴着看小说的女人伸了个懒腰,回道。 他抿着嘴,“生理期到了么?” “咦……” “看样子是的。” 阿桃不明白,她自己都没有感觉,这个男人是为什么特别淡定的说她来了生理期? “我对血腥味特别敏感。” 男人顿了顿,“而且,你的血的味道和其他血的味道不一样。” “你难道是吸血鬼吗!是不是只有吸血鬼才能尝出来血的品种啊!” “不知道,”路德维希敲敲桌子,看着她不穿鞋就要往椅子下面跳,无奈的用手扶住了额头。 “生理期间要特别注意保暖。” “我知道呀!” “禁止你在别墅里面穿着拖鞋走来走去。” “哎呀,我会走路,你放开我!” 直到被男人抱起来,阿桃很是无语的去扯他的头发:“你也不怕我的血落到你的衣服上啊?” “在战场上,每个人都会这样。” 蔚蓝色的眼睛印照出蕴含着无比清澈眼波的另一双眸子。 里面没有…… 杀掉人之后染上的病态情绪,沉默,狂热,愤怒,兴奋。 他在各种各样的眼睛里可以得到各种各样的,自己杀掉人时,在对方瞳孔里那张扭曲的表情。 最沉默不语的人一定是上战场杀的最狠的人。 他们不需要其他发泄的途径,因此他们分离出许多沉淀性的杂质,这些杂质渗透到骨髓,那恶意,那杀气,那怒意积累到了令人呼吸都会感到窒息的地步,你若和他对视,是确实能感受到这些存在的,它们只会凶猛的朝着对面的人扑去。 有那么几个夜晚,路德维希甚至差点被条件反射过度的自家士兵给杀死。 “不好好穿鞋,不行。” 他捏捏她的屁股。 “哼。” “暖水袋,零食,台灯我给你安排好了,想睡就睡,需要什么就喊我,”把女人塞进被窝,他把每一个被角都严严实实的给她掖好。 还支开了床上桌。 “路德,你为什么对我什么好啊?” 过了一会儿也没动静,青年都以为她睡着了,准备蹑手蹑脚的出去让她睡。 高大的身影做这个动作很滑稽,宛如卡顿的默片一样一点一点的放着。 被窝里探出个小脑袋,她小声问他,带了鼻音,“你说是你要求基尔把我抓过来的?” “……是的。” “可是我对你没有印象了啊?” “转角遇到爱。”男人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噗——”阿桃笑喷了。 “我说真的。” “好吧好吧,我相信了,那基尔是怎么同意的?” “哥哥看了一眼,回来和我说,'阿西你的眼光真不错,这个妞也是本大爷喜欢的类型。'” “就……这样?” 路德维希避而不答,“我知道那个美/国人天天跟着你。” “什么?” “迪克叁个半月前,从尼/斯来到巴/黎,我调查过了,他表现的一切正常,直到某天,我发现他在跟踪你。” “啊?”小姑娘震惊,眼睛睁的大大的。 “你在巴/黎的收入不稳定,职业经常换,这个人特别喜欢在博物馆周围徘徊,有段时间,你也在恰好也在博物馆工作。” “我的确是这样,去商店干过,去博物馆,去卖唱,总是攒不下钱……”她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