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德/国人算账,但是找不到,顺便就打一顿身份低贱的女人呗,难道说,要羞辱她们才让我看到他们所谓的男人的雄风?” “萎了就是萎了!” “他们借公/家的手,可以随便指认一个不认识的女人是奸细,法/兰/西战败,我承认是有一些卖/国的女人,但更多的女人是无辜的!要不是你们战败了,我们今天会落到这种地步?!被德/国人殴打,被自己人殴打,难道我们想看着法/兰/西战败吗?!难道身份,地位卑贱就能被人随意侮辱么?!” 女人撕心裂肺的大叫:“你的自由,平等,爱呢?被你吃了吗?你说话啊,你个懦夫!” “救了我的,是这群女人。” 她哭累了,呆呆的说,“妓女们,救了我。” “我却救不了她们。” “到了。” 弗朗西斯一语不发,来到了巴/黎郊外。 “来了?”一个瘦弱的影子斜靠着车,他点燃了烟。 “亚瑟,我能和她说一会儿么?就一会儿?” “两分钟。”亚瑟点开怀表,走开了。 “我们会把你送出法/国。” “……我不会来法/国了,我说真的,我也不想看见你了,我说话算话。” 弗朗西斯动了动喉结。 “嗯。”除了这个嗯,他好像说不出什么来了。 阿桃低着头,忽然想起来罗维诺和她说过的暗示,“我问你,弗朗西斯,你是不是故意的?” “什么?” “我在法/国的一切遭遇,是你故意不管我的,是你和老板们说我笨手笨脚的,你——” “是啊,”男人说,“我是故意的,不然,怎么让你的间/谍活动得到一个好的借口呢?” “去你的!”阿桃眼神凶狠,一拳揍上去。 “除了这个,你还干了别的事。”她看着那张漂亮的脸红肿起来,快意的说,“他们对我的厌恶是真的,不只是因为我的工作能力——” “你?!” 男人突然抱了她。 “没错,原因很简单,”湿润的唇瓣在耳边呢喃,“我说,你是赤。” 要他们讨厌她,一句话就够了。 无稽之谈! “弗!朗!西!斯!” 小姑娘格外愤怒了,她咆哮着,声音比风声来的还要猛烈。 “也怪他们,我说什么,他们就信了。因为他们懒得去求证,只会人云亦云。” 乌合之众。 “你会遭报应的!” 女人挣脱了他的怀抱,转身上了车。 “是啊,我会遭报应的。”他喃喃。 亚瑟发动了车。 他看着那辆车渐行渐远,直到看得眼睛酸痛不已,才慢慢走回去。 今天的月亮,好圆啊。 巴/黎,好陌生。 “弗朗西斯·波若弗瓦?”刚回到住处,他就被人用金属顶住了腰,“是的。” “有人举报你。” “什么?” “你投共。” 弗朗西斯哈哈大笑出声,“报应来的这么快!” 子虚乌有。 ———— 亚瑟载着她行驶在小路上。 “我可以把你送出去,说剩下的交给阿尔弗雷德,”青年握着方向盘,“辛苦了,小姐,你做的很出色。” 阿桃闭上眼睛。 “这是一个和时间赛跑的故事,”他加大了油门,“我们必须尽快的把你转移出去,不然,” “我就会被人拖走。”她说。 似乎一直有人跟在她后面,呼喊着。 那一双双手想把她摁在原地,留在巴/黎。 “对不起。”男人突然说。 “没关系。”两个人再也没有说话。 亚瑟开了不到一个小时,就把车放在一边停下了,然后找到了接头人,和她一起坐在车厢后面。 “对不起,想一直找个时间和你说开。我那个时候第二天要出一个非常紧急的任务,想着回来和你说吧,谁知道你一直躲我,我一直没有机会说清楚。”金发青年试图把她捞进怀里。 “你说的,那两个'NO',”她抬起头,问,“是我想的那个意思?” “当然不。” “那是什么意思?” “我很喜欢你,真的,真的,真的,是这个意思。英/语里面的yes和no的用法,你老是搞不清楚。”他抱着她,用像把人揉进身体里的那种力度。 “亚瑟,可能我们之间就是没有缘分啊,如果你坦率一些,我主动问你,那我们今天不会在这里,我会和你去英/国。” “但是还来得及,” “来不及了。” “我累了,亚瑟。” 青年把她送出边境。 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