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 换句话说,很敏感,但是她被切了一部分下来…… 伊万怜爱的亲着那个小东西。 “你!” 亲完了它,又开始把舌头往里钻了。 “嗯……”她抓着床单,脚趾收缩。 “好好喝,”喉咙里把大股大股的水液一滴不剩的咽掉,伊万满意的舔舔唇。 “乖喔,只要你不跑,我就不会粗暴的对你,弄痛了你和我说。” 饶是行军布队打仗都胜券在握的布拉金斯基,对比了一下自己的性器和那个小小的,翕动着的穴,都感到了无从下手。 “救——”他真的是太大了,她会被干死在床上的! 巨熊像座山似的压了下来,?性器对准的嫣红小肉孔,噗嗤一声进去了。 “小羊这里好热啊……” 汗滴一滴滴滴在她身上。 “你为,什么,要长这么大!个头大!这里也大!”阿桃揪着熊耳朵死命碾。 “别这么对万尼亚,”大白熊委屈的抬起头来,想亲她一口。 不匹配的性器总给她一种被野兽侵占的感觉,小穴充斥着被塞满的饱胀感,下身像是被大肉棒劈开了肏穿了,肚子上也有一条凹凸起的痕迹。 被饱胀感噎到哭哭啼啼的小姑娘大叫,“你别动,我要被你捅死了!!!” 紫罗兰色的眼睛眨眨眼,“我这么大,我也控制不了啊?” 磨了半天,终究还是吞下去了。 结实、硬的跟石头似得臀部便开始在女人大腿间,狂猛的狠送起来! 好大,好粗,又火热坚硬,每一下插动,都像是要把自己贯穿,捣碎了似得。 阿桃想要抱住伊万的脖子,可男人太过勇猛,她被人干的在床上弹来弹去,怎么都抱不住。 “呜啊!” 伊万只知道死命的干着身下的小女人。那小肉穴那么小的小肉孔,竟然吞得下自己胯下的巨物。里面嫩的他直想插在里面不出来,那弹性极好的小淫穴吸着他的鸡巴,死死阻碍他,不让他前进。 “怎么哭了?” “想抱抱你嘛……” 好说话的青年便换成了女上位。 “不要这个,”老鸨说这个姿势最容易被人干坏了,她抽抽噎噎,“吃不下——” 那里像是专为了他打造的软嫩肉套子,软厚的嫩肉紧紧的裹着他胯下充血到快要爆裂的大肉棒,肉套子蠕动着一缩一缩的吮吸着,吸的他直想操烂那些弹性极好又紧的恰到好处的骚浪嫩肉壁。 “你在走神?”软绵绵的声音啪地打了一下Q弹的屁股,“小羊,屁股翘起来,我要插你后面。” “哼!” 阿桃哼哼着,背过去,把菊穴口露出来。 “基尔伯特在纽/伦/堡被判了绞刑。”完全插进去的男人发出餍足的哼哼,“你开心嘛?” “当然开心,我终于可以远离那个鸭子嗓了!” “是吗?” 伊万笑了一声,按住她的屁股,“我要动了。” “他上绞刑架的时候,我们在做爱。” “路德维希,因为想刺杀恶魔头子,早在44年被下令赐死了。” “你在伤心。”他肯定的说。 “我不知道他们对你好不好,他们确实屠杀了众多的生命,这些生命是无辜的,这是他们应得的下场。只因为你是特殊的,不然你也会被他们满不在乎的折磨杀死。”手抚上流泪的女人,伊万道。 “你在同情他们,谁来同情我们呢?我们都是受法/西/斯侵略的受害者。国际上大骂苏/军进入柏/林的野蛮行径,可是德/国人在苏/联土地上比他们做得狠很多了,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就是这样。他们罪有应得。” “站在道德至高立场的人,没有感同身受就说什么呢,我承认我们的士兵的行为,新军规颁布出来,我们很快的,把那些知道新军规,故意犯错的人全部枪毙了。包括那个,斯/大/林格勒过来的。” “你是怎么知道他从哪里来的?” “有勋章啊。只要是在斯/大/林格勒打过仗的就会有,死人有,活下来的也会有更大的奖章,我也有。如果光靠颁发军章可以不让士兵去打仗,苏/维/埃全国的材料全部都会用在这上面。” “大批大批的士兵自杀,他们口口声声说要为了荣誉而战,为了帝国,为了忠诚而死,在我看来,那些人全是在逃避,他们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他们不想忏悔,他们不想面对自己犯下的罪行,这样的人……” 伊万呵呵笑了,“死算便宜他们了。落在我手里,我让他们知道,什么是求死不能,求生也不能。” “给你插穴穴。”女人扭着腰,把毛茸茸的头放到她肩膀上,摸来弄去,饲养员用身体安抚着暴躁大白熊。 “咿呀!”进入到了更深的地方,阿桃干呕了几下。 “勾引我是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