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极度血/腥,接受能力较低者不建议观看。 “这个营里面的头子叫耶格尔。”小姑娘扣着肩膀上的血痂,嘶了一声。 在这里,每天都有枪声和她们作伴。 毫不夸张的说,那个头子在人们心目中已经化身成了恶魔,在他的控制下,人们不需要有多余的思想,多余的对话,他掌握着这里所有生物的一切。 是比奴隶主更加过分的存在。 奴隶主好歹要照顾一下奴隶的情绪,这里并不需要,你死了就是死了,会有更多的人来替补你。 她又就着凉水啃了几口面包,活动了两下手指就开始呲牙咧嘴。 居然长冻疮了。 看守的守卫大部分也都是SS,他们以看人们的笑话取乐,会反反复复问,你从哪里来,活干的这么糟糕? “噢,怪不得呢,原来是猪啊。” 这种羞辱已经让绝大部分人很愤怒了,“犹/太猪,过来哼哼两声。” “那么你呢?小姐?你看起来不太像犹/太人,是吉/普/赛还是斯/拉/夫?” 那个少尉特别喜欢选10个人,然后让其他人来决定这10个人的生死。 “你不愿意为了他而死吗?真是太可惜了。”一声枪响。 “哦,恭喜你,这把枪哑火了,你逃过了一劫。” “不过好消息是我有很多很多的枪。” 少尉慢悠悠走到了小姑娘面前,“我注意到你之前没有戴头巾,怎么今天突然戴上了呢?” “报告,”面对黑洞洞的枪口,她眼睛都没有眨一下,“是因为怕干活的时候不太雅观。” “雅观?” “是啊,如果您不想您的基建上面沾满了我的头发的话,”阿桃说,“我就找了一条头巾围上了。” “谁给你的?” “军医给的。” “你和他关系很好?” “不,那个军医,因为我是不同人种的人,对我比较感兴趣而已。” 少尉把佩枪放回去,盯着她若有所思的笑了一下。 “少见的东方女人……”他道,“我很喜欢你的眼睛。” 阿桃觉得,他很喜欢的意思是,“想把它挖下来,当成收藏品的那种喜欢的冲动。” “还有你的头发,剪到这么短,好可惜。” 她勉强笑了笑,不想把自己的头发变成什么地毯铺在某个人的脚底下。 “皮肤也不错啊,好好养一养吧。” 她看了一眼自己生了紫色冻疮的手,感到了怀疑。 他说这话的时候就感觉像是人看猪的那种:哦,我要把你杀了,所以你这个猪的皮肤应该好一些才对。 那个军医确实是对她感兴趣的样子。 知道少尉找小姑娘聊过天,军医晚上就把她叫了过去。 “你和维特很熟?” 相似的话题。 阿桃摇摇头,“不熟。” 军医手上忙活着各种化学试剂,他取下一块头骨来,叫她去拿锯子锯。 “您要在这里开颅?” “显而易见。” 她便跑去拿来了锯子。 “看来你对这里适应的不错?”军医让她按着这个头骨。 “长官,人总是要生活的。”她回。 “你知道这块头骨从哪里来的吗?” 阿桃摇摇头。 “就是从这个营地里面来的哦。” 手一抖,锋利的锯齿切下了小姑娘的一小块指甲。 “哎呀,怎么连这么点的小事都做不好?”军医半开玩笑着说,“维特很喜欢你呢。” 想起那个人高马大的少尉,再想起来少年维特里面的少年维特,阿桃木然的想,他这个名字和维特一点也不搭。 “你要成为我的助手么?” “不,我在营房里呆着就可以了。” “好可惜哟,我最近的实验是关于双胞胎的,”他笑了起来,“就是没有人给我批经费。” 她有些厌恶,想来也是一些非常残忍的人体实验。 把孕妇里面的双胞胎硬生生的,从肚子里面剖出来的场面,这些披着人皮的恶魔真的能做出来。 “打扰你了,”她说,“我知道,每一个要进入现代医学领域的医生或者护士,都要对《希波克拉底誓言》宣誓,那么您呢?” 小姑娘当初在英/国学的临时护理班第1堂课上,就让她们全部背诵这个。 她上的还只是护士班。 军医挖了一块骨头,手碾着把它放在了试管里。 “我?我不是正统医生啊,”他端详着试管,“这个誓言对我来说没用。” 没有什么可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