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泣都做不到。 连睡梦中都在哭泣的容颜。 美丽是美丽,但是总担心总有一天会变成玻璃娃娃,在他们的手上碎掉。 身体也好容易被操碎啊。 “你的精神马上就要崩溃了,”他不甘心又不忍补充道,“如果你要离开我们,心情能稍微好一点的话,那就走吧。” 什么啊?! 这是什么怀柔政策嘛! 阿桃做好了被他们暴操、基至被暴打的准备。 结果就轻飘飘了一句,“你走吧。” 啊?! 很不可思议的一件事。 他们就这么让步了? 他们是被下了蒙汗药了?!还是降智了? 类似于?Emotional?damage?!的那种。 “基,基尔?!”她连忙跑去,用手掌测了青年的额头温度,“还好啊,没烧啊……” “看在肥啾的面子上,”男人把她提起来,抱在怀里。 “肥啾?” “是啊,小家伙着急的很,一直打我们。”路德维希心平气和的说。 “啾啾?” “啾啾!”小黄鸟听到有人喊它名字,非常快活的飞了过来。 落到了阿桃手心里。 圆滚滚的身体跳来跳去,“哦啾!” “咦咦咦?”小姑娘糊涂了,视线在一只鸟和两个男人之间来回徘徊。 “它什么时候在的呀?我怎么没有发现啊,你们之间是怎么沟通的啊?” “本大爷的鸟,本大爷当然可以和他沟通。” 还用了'他'! 惊慌失措的小黄鸟在外面树枝上不浪了,找了个开了口的窗户就飞了进来。 面对躺在地上的两个青年,小鸟先是担忧了一会儿,发现他们还有意识后,就开始了。 “你们在干嘛啊!” “知不知道在自然界,都是雄性争着抢着要雌性!” “你们不追求她也就算了,” “还伤害她!” “还不听劝!” “我啄!”愤怒的小鸟对他们又抓又敲又啄,直到把基尔伯特的太阳穴快敲出一条虫子来,它才不屑道,“懂不懂什么叫疼爱啊?” “你们以为交配就是宠爱阿?” 基尔伯特吐了口血,“难道不是?” 他把嗓子里积压的积血一口气全吐了出来。 精神也振作了些许。 “等等,你到底是谁养的鸟啊?怎么向女人说话?” 所以是借了肥啾的作用,给他们一个台阶下? “啊,谢谢你。”用手指拂过毛茸茸的羽毛,阿桃啵唧啵唧亲了小鸟好几下。 她对着小家伙露出了一抹纯粹的笑容。 像露水一样易逝,也像春光一样灿烂。 而路德维希内心也清楚。 小丫头喜欢他们才对他们下手,懒得搭理说明他们真的被抛弃了。 “你心里还有我们,虽然你不想承认,”基尔伯特摸着她的头顶,“理念上的不同导致了……” “那么,我还有个问题,如果说,一些犹/太资/本家确实动摇你们的经济,为什么不把他们一个一个抓出来呢?叫他们把钱吐出来,没有必要做到这种地步啊。” 她认真极了,“我不信你们做不到,你们的手上甚至都有每个犹/太人的去向……” “小乖,你还是太天真了,”青年用鲜红的眼瞳盯着她, “这个事情不是那么你口中所说的这么轻易就能解决的。” “我们暂时分开一段时间吧。” 他不舍的把人放下去。 下一秒,一双手扣上了他的腰带。 “分手炮,要来嘛?” 基尔伯特大笑出声,把她的手放了回去。 “没有双方允许的分手炮算什么啊,而且我们不算分手。” “其实,你也很喜欢我们的家伙吧?喜欢大鸡巴的小色女。” “那就是拒绝了?” 路德维希摇摇头,“不是分手炮这种东西,是我先想要射给你精液而已,不需要理由。” “噢?” “趴好,这次我会很温柔的。” “唧唧!”肥啾马上拍翅飞走。 “肿了啊。”青年困扰的查看完,他扒开被插肿的花唇,皱着眉头,这具身体上到处都是他们留下来的痕迹。 有些肆意妄为了。 “要插着给你上药吗?还是说。” 舌头对准她的穴口,舌尖先对准绕着那小孔刮了一圈,在缓慢旋转着伸进去。 “啊!” 他细心地把流出来的水全都舔干净,再去吸喂肉感十足的花唇,香嫩的肉唇被他轮流吸进嘴里,爽得小女人两腿直踢,又被他大力地按了下去。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