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通通在那里哀嚎,我的医师和我说,你看这些人,在伤痛面前,这个时候才放下了民/族、种/族方面的偏见,他们不知道自己的伤口到底能不能被缝好,能不能活着走出医院,但是只要走出医院,又要拿起枪/支彼此对立。” “我知道随军后方的都会有好多个属于自己的军/队医院,但是红十字的所属国际医院是不管你是谁,都会允许你进入,”阿桃陈述,“有的时候我就在想,红十字之所以能焕发出伟大的魅力,就在于此。” “不过,有一天当我拼死拼活的,好不容易救下一个苏/联人的时候,我细心的照顾他,直到他痊愈康复出了院,”她说,“直到后来,有人看见走出这里不久的苏/联人被在这里待过的德/国人一枪杀了。” “我当时就恨不得掏出我的枪,跑出去把那个德/国人也一枪杀了,我辛辛苦苦救了一个苏/联人,我也辛辛苦苦救过这个德/国人,给他换过药,在医院的时候他们握手言谈,出了医院之后就开始互相厮杀。” “……”她摇摇头,“我似乎觉得,似乎后者才是正常的走向。” “人们总是在战争中期望和平,在和平的年代又渴望战争。” “有的时候我真的想放弃,我想摘下我胸前的红十字勋章,我都忘了《希波克拉底誓言》是什么,第一句话又是什么。” “仰赖医神阿波罗·埃斯克雷波斯及天地偌神为证,鄙人敬谨直誓,愿以自身能力及判断力所及,遵守此约。”亚瑟低声说。 “我也知道,在法/国的时候,法/国人都在大骂英/国人不作为,参加过一战的英/法两国都不想发生战争,有法/国人是这么和我说的:'相比起德/国人来,我更讨厌英/国人,他们很虚伪,很伪善,他们不会向我们伸出援手,凭什么英吉利就可以在海峡那边,他们仗着有海峡作为自然的屏障,我们呢,我们什么也没有,我们只能自己建造我们的屏障,马奇诺,现在你也知道了,马奇诺防线已经成为了全世界的笑话。凭什么法/国沦陷了,英/国还没有?!当初英/国是怎么许诺给我们的?!'” “我不会说,我听到这些话的瞬间我感觉到很好笑,似乎法/国人把自己看得太过于重要了,任何国家对外出发的特点就是要为了维护本国利益,假如自己的本国利益得不到好处,他们凭什么要来帮你啊?” “当然欧/洲的其他国家也是在大骂你们的,痛骂英/国人的法/国人,不知道法/国人也在被其他国/家的人痛骂,因为一开始是你们的绥靖政策,导致了德/国的胃口一步步增大。” “似乎是这样的,因为英/法是两个大国,所以就应该承担的起一种维护和平的责任……” 阿桃说累了,有气无力的坐下来,“当初英/法对其他国家不伸出援手,现在被打的剩下自己的时候就开始求别人帮忙了,真的是非常搞笑。” 她笑出了声,“我也可以理解的嘛,你们家的军/队对我们的远征军可是很看不起呢,都不愿意派出精锐来帮我们,用一些殖/民/地的军队来合作。” “美也是一个德性,他家奉行孤立主义很久了,孤立主义的原则就是我们是为我们自己行动,不是为别人而行动的。我坦言的讲,我很讨厌这种做法,当然可能是我的思索方向不一样,我对你们很失望,我也不知道我失望在哪里,联想到现在,我可能觉得我们国/家提出了各种各样的方案,在你们眼里就真的是很装,你们不愿意相信,也会有一个大国会帮助其他的小国而不计回报。” “或许,本田要和我说的大概就是这种意思:别人怀疑你的初心,因为一个人是不可能做出非常多的善举的,他肯定有阴谋在里面,但是我就是一点想法也没有,我就是想去帮别人啊,难道我真的要剖开肚子来证明我吃了两碗粉吗?我剖开肚子,我死了也没有用,我拿我的死来证明我的清白有用吗?没有用。因为该说你坏话的人还是要继续的,拿固定思维看你的人也是不会相信你的。” 亚瑟插口:“你在骂当初的英/法/美不作为,然后报应降到了自己身上吗?” “不知道啊,阿瑟,”她耸耸肩,“我一开始是要说你们掷巧克力的事,对了,你明明知道那是巧克力,你还非要和我演!” “然后从炸弹聊到了城内,城里有米/兰大教堂幸免于难,我就又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