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皇向意/大/利发出了命令。”他重复。 “如果他向法/兰/西等其他国家也发出命令的话,内容应该都是相同的。” “如果?” “你逾矩了。” “可是我看见法/国当局还非常乐意的帮助德/国人抓捕犹/太人啊。” “维希和自/由/法/国,不是一个概念。” “不,我就想知道,在意/大/利这个国度,教皇的命令,对天主教徒来说就应当是真理吧?” “如果有天主教徒不去帮他们呢?” “你在惹我生气。”青年冷冰冰的说,“不要问那么多为什么。” “如果教皇也向法/兰/西的天主教徒发布命令,可是他们违背了呢?” “是伪装的信众。” “你看,你自己都说了是信众,而不是教徒,信众要变成教徒,肯定是需要一些特殊的仪式的。他们不遵守教皇的话——” 是不是对主的大不敬呢? 从而动摇神/权的信仰力。 “我知道这样很难,有许多人因为藏匿犹/太人会招来杀生之祸。” “不不不,费佳,我还是不会相信,根据现在天/主/教和穆/斯/林,还有天主教和犹/太教的关系,教义相反的教徒,会心甘情愿的帮助其他教派吗?” “你拿过去的冲突来试图解释现在的事,本来就是一个谬论,而且,不是所有犹/太人都信犹/太教。” “唔,但是有一种说法,不管你是什么国家的人,哪个种族的人,只要你信奉犹/太教,你,就是犹/太人。” “不,据传统犹/太律法,一个人之所以是犹/太人,要么因为母亲是犹/太人;要么因为皈依了犹/太教。这意味着宗/教信仰不是成为犹/太人的必要条件。” “纳///粹规定,任何人只要祖父母有一方是犹/太人,便可列入迫害名单,而不管此人信不信犹/太教。这是用不切实际的种/族标准/界定犹/太人,因为当时德/国犹/太人与基督徒之间的通婚已持续了好几代。” 阿桃点点头,“这么说吧,能让天主教徒和犹/太教徒和手,说明后者真的走到了走投无路的境地。” “两个人也不会因为教义不同,每天都在大街上争吵的,那是要多无聊,多闲的没事干才会干这事,即使知道大家教义不同,那就不要谈这方面的问题不就好了吗?” “对啊。”她叹息了一声,“费佳,我还是有一种感觉,现在n/a/z/i的所做所为,影响到了传统教权,甚至蔑视、威胁到了教皇的地位,他们,在精神上已经形成了一个新的宗/教。” “我同意。从来没人敢坐着车子径直到米兰大教堂门口,”基尔伯特就敢。 “其他人都是要在一条街之后,停车到一旁的,那些人……” 男人嘴角抿起,“已经凌驾于众生之上,他们信奉主,也是小胡子的终极崇拜者,在这样下去……” “他们会有自己的精神领袖,不,现在就有。” “很晚了,睡吧。”费里西端起柱台,给她留了一盏明明灭灭的小灯。 “你不和我睡啊?” “这里是修道院。” “好吧。” “要开灯吗?” “开吧,我怕黑。” 一阵风把烛台上的蜡烛吹熄,伴随着棉花灯蕊的焦味,他道,“我看你睡了我再走。” “好——”小姑娘乖乖上床。 “睡吧。” “晚安。”她哼哧哼哧把被子铺好,把自己塞在里面。 “我睡着的时候,他们在爬山。” “嗯,会很顺利的。” “好——” 帮她把被子压好,青年等她入睡,灯光照的小脸红扑扑的,眼睛也亮晶晶的。 摸着额头,没过一会就睡着了。 费里西起身,带走了烛台。 黑影,离开了。 她翻身,陷入睡眠。 作者俺:我对宗教的理解比较肤浅,嗯。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