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你,都是从少年弗朗西斯那里听到的,关于你的形容,”青年吞吞吐吐,弗朗微妙的神色还在梦里,对方告诉他,要远离这个小姑娘,保持紧惕,她会操控人心的魔法,“他说了一堆,你的……不算好话的话。” “习惯了。无非就是什么愚蠢,贪婪,耍心机,”女人点着手指,“爱撒谎,不怀好意。” “我和他说了,我就是顺便照顾他们。” “顺便,唔,去床上照顾了下。” “可是真的没有坏心思啊啊啊啊啊啊啊!” “小豆丁们那么小!我怎么会下手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玩意儿还没我手大。” 他对弗朗西斯的话半信半疑,看到真人后打消了一切念头,“弗朗西斯说假话,” “我觉得你可单纯了。” “没有那么坏。” “被我掳回来,也没有反抗。” 阿桃和弗朗西斯吵过最严重的两次架,一次发生在二/战。 一次发生在过去。 “你的身体还好吗?”她转移话题。 “我?反正死不了,倒是看到了几次佛朗哥,作为与n/a/z/i德/国亲近的盟友,西/班牙没有加入轴/心国,是他耐住了性子观察战事,经过理智考虑才做出的非常明智的决定。” “他游刃有余,把各国关系做到恰到好处。和小胡子、大胖子保持联系,也不排斥盟/国。” “战争结束后,佛朗哥继续担任西/班/牙最高统治者,实行其独/裁统治,并顶着国际孤立的压力繁荣了西/班/牙经济,还实行了一系列政策力促民间和解,客观上奠定了西/班/牙实现民/主转型的基础。” 时至今日,依然有许多老人怀念佛朗哥时期保守和稳定的岁月,将其视作伟大的民/族英雄,而这也导致后世对其的评价充满争议。 “不然,加泰罗尼亚⑤还不知道会不会被分出去,成为一个独立国/家。” “和苏格兰一样,每年都要吵着嚷着要独立,”阿桃拖着下巴,“爱尔兰⑥被脱出去的时候,亚瑟可是萎靡不振了好几个月。” “哈哈,亚瑟啊,我看他倒是很不在意这件事呢。” “英/伦四兄弟的关系糟糕透了。他表面上不在意,实际上在意的很。” “之前我问过你,我提出来这样一个问题,你的斧子,最后落到了哪里去?” “在南/美洲的密林中。”安东尼奥严肃道,“我在各个国家之间到处跑,在亚瑟的庄园那里看到了图灵先生,他还是一样的不拘小节,性格古怪,他是人工智能之父,也去阿尔弗雷德那里看到了诺依曼先生,后者是计算机之父。” “……”女人想了想,“你和我提起这两位先生,是在说技术大爆炸吗?” “没错。”他说,“当技术大爆炸之后,我再次回顾之前的历史,我发现我的斧子已经砍不动密林了,就丢了一把扔在林子深处。” 斧子是她在大航海时代,向安东尼提出的一个问题:你的斧子在开辟新天地之后,最后会落到哪里去? 什么时候,不会以掠/夺作为本性? 停止殖/民统/治? 当时的安东尼奥没有能回答这个问题。 “你还在使用斧子做自己的武器吗?明明有骑士剑使用,你就是固执的不愿意去使用,可能是地理原因塑造的,越到北方,人们使用的武器会越来越笨重,比如苏格兰大剑,和北欧的那些人惯用的武器。” 安东尼奥回答,“毕竟我不是血斧埃里克⑧。也不是挪/威人。” “你要听我选择把斧子当武器的原因吗?” “洗耳恭听。” “原因很简单,受力面积大,锋利,我可以一斧子把一个人从中间劈成两半,血水淌了一身,完成这件事并不需要很大的阻力。” “某些大的刀剑也可以做到这种效果,不过它们非常容易卷刃,我就选择了斧子。” “我对杀人没什么感觉。” 阿桃哼了一下。 “那么,你去过南/美了么?” “去过,大航海时代,南/美的森林面积,湿地面积比现在大多了,”安东尼奥把外套铺在他们腿上。“气候也和现在不太相似,很温和。” “是大批大批的殖/民者,涌到了南美/洲,进行土地开发的。” “是啊,其实也不需要我们屠/杀,欧/洲人带过去的瘟病也会把原住民们杀掉,比如天花、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