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微双龙,侮辱性描写。强调一下,那句奸淫孕妇,是梦里他们的原话,个人非常不喜欢这个词,非常非常非常。 ———— 又一次的被抓起来。 小姑娘没有感到例外,她知道他们总是会做这样的事,自己泄露情报,被抓,关起来,酷刑,严罚。 一开始会感到疼痛,越来越多的疼痛在身上如潮水一般出现又消失,之后只变成了麻木。 这些家伙们总会怀抱着一些希望,大概是想着他们能亲手让她低头、服软、示好,不,这种程度的话应当算得上是掠夺或者是征服了。 “很好。”越是不听话,越是和他们激烈的对抗,换来的是他们变本加厉的惩罚。 为什么对自己这么有信心呢? 想要驯服一只不怎么听话的鸟雀,也是需要一番功夫的。 动物如此,植物如此,人也一样。 青年看着她那双没有神色的眼睛,愈发来劲,剩下的动作像是要活活了她的命。 最好把整个人从中间撕成两半吧,一半给他吃,一半给弟弟…… 贪婪的野兽永远都不会阻止胃口被美好的东西填满,散发着芬芳馥郁味道的身体,柔软的嗓音,到处都甜美无比,他眼神中的恶意浓稠的可以流淌出来。 想让她哭出来。 想让她叫出来。 “对,就是这样……”一次重击之下,女人捂着肚子开始哀叫。 “为我叫吧。” 疯狂地啃咬。 无止境的撕扯。 血液,泪水,体液,通通都混杂在一起。 乳环、尿道棒、阴蒂夹,各种各样的东西挂在那里,漂亮极了。 他最喜欢看的是本来不大的乳尖因为穿了乳环而沉甸甸的下垂。 和插着尿道棒、阴蒂夹而不得不用后面给他安抚的她。 “哈啊。”基尔伯特随意的一拉这些道具,小姑娘就可怜巴巴的尖叫,叫声软弱无力就像一只还没有长满毛的幼兽在那里呜咽。 “这种时候才乖啊,小乖。” 大手揉揉被精液射满的发顶,男人丝毫不在意。 “翘起屁股来,或许还能让我们开心一点,你也能少受些罪。” “对,就这样,”把双腿分开,只是轻轻动了一下尿道棒,小孔就滋出一点水液。 “时间差不多了。”坐在黑暗中的青年看着哥哥无情的对待、玩弄她,暴虐的动作却含了一丝宠,他抬起头来,一丝不苟道。 路德维希穿着笔挺的军装,上面没有任何褶皱,从头发丝到脚底,这个人身上没有任何能被其他人挑剔出来的问题。 青年慢慢地合上书,拿起手边的权杖。 “喔,这个点了。” 基尔伯特把精液送到小家伙嘴里,强硬的把嘴巴上下一扳,即使再怎么不情愿,也只能哭着吞下去。 “来吧,开始吧,我们的庆典。” 军队踏着整齐有力的步伐,能把所有法/兰/西人的心震碎掉。 巴/黎,在遭受最特殊的阅兵仪式。 到处都是黑红色的旗帜,插满了法/兰/西的每一片土地。 它们像一只只鹰一样,在耀武扬威的张扬,每一次飘动都是给人们脸上火辣辣的一巴掌。 等有意识清醒的瞬间,阿桃才发现他们想干什么。 轻细无力的手指隔着围栏握着路德维希的手臂,她被精心打扮了一番,装在笼子里。 凯旋门在阅兵。 一辆军车停在几条街道开外的树荫下,小姑娘一个人坐在地上,这里凭空建造起来了一个高台,足以让她看得见阅兵的情况。 “很好看。”路德维希点点头,“准备好了吗?” “什么?”哥哥道,“啊,虽然缺少了一些看客,但是……弗朗西斯!” 他招招手,狼狈不堪的金发青年就被士兵们带了过来。 似乎是为了防止他逃跑,手上脚上到处都是密密麻麻的链扣。 “……”卡啦一声,是笼子上面的锁被开启的声音。 “你们阅兵就是阅兵,为什么要带我过来?” 基尔伯特把阿桃从里面抓出来,“当然是为了羞辱一些人,打击一些人,警告一些人,?噢,我忘了,这家伙只是弗朗西斯的分体。” 台下只有低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