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脸很快的阿桃又讲,“所以呢,我要和他们之中的一个结婚?” “长官他……为了你,在密谋……” “你要不想想你在说什么?”她仰天大笑,“路德维希,是一个为了结婚问题,而要去举旗子的人吗?!” 小姑娘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眼泪都出来了。 “噢,是上面说非要结婚不可吧,毕竟军衔高的军官要率先作出表率作用的,反正就是把我推出来了呗。” “我告诉你们,他们爱和谁谁结婚就去。”恶狠狠的话放这里了。 “什么正义,什么责任心,什么事业,这些比爱情的来说不都重要吗?” “爱情的甜蜜,对我来说没有、且没用。我坦言,我不喜欢过于在军/队里带的时间长的男人,军/队对上下阶层的附从度特别高,这种东西会不知不觉的带到两个人的相处里面。他们会用命令式的语气和我说话,军/人铁血,也热血,是真的,但是也专/制!和大男子主/义!” “耶和华用亚当的一根肋骨创造了第一个女人夏娃,什么肋骨啊,你没有发现,这个故事就是来说女性的从属地位吗?” “爱情是什么?是本来两个处于独立个体的人走到一起,现在呢,你要让他们亲密无间,最后还是会变灰尘,灰飞烟灭的,或者说即使能勉强保存,还是有灰尘存在的,会慢慢的覆盖在上面。” “你,德特里希,如果不是你的长官,我们到现在还是陌生人。” “婚姻的实质,毕竟实际上是财产的交换。” “我现在不需要婚姻,我是自由自在的。” “女人自以为的错觉,收留伤心的男人,治愈他的心声,叫浪子回头。” “你!” “生气了?我说你为啥生气啊? “因为我勾搭了你的长官?” “辱没了你的名声还是什么?” “当事人没有你这么气噢?” “兄弟俩为你做了什么多少,你都不知道。 “你被蒙在鼓里。”他呵斥。 “噢,是我荣幸是吧。谢谢噢?谢他们的不杀之恩?” 讥诮的笑还挂在那里,德特里希实在是忍不住了。 这个女人实在不值得他们这么用心对她! 出于礼貌也不可能把她揍一顿。 他努力平复胸膛里要翻滚而出的怒气,还想说什么。 不对。 她控制情绪的能力确实很好,可是眼瞳之间还是能窥得几丝杀意的。 要杀了她吗? 理智告诉自己不能这么做,杀了她,会叫他们发狂的。 可是不杀了她,还是会教他们发狂的! 他揣摩。 女人平平淡淡的说,“如果谈论的话题只有结婚的话,请你汇报我的原话,回吧,” “不介意我抽根烟吧?” “……请便。” 他对她的称呼又变成您了。 不疏远才怪呢。 德特里希点烟。 她的脸没有变过。 依然一眼上去是白净,单纯的模样。 他看着她的手。 或许,这双手是,做过一些…… 事的。 伴随着淡蓝色的烟,青年出神。 不是很白色的东西,固态,一点点被挑弄着,放在烟斗、烟袋中,白色软膏融化在烟里。 她的动作很熟练,带上来几分引/诱。 随后姿态放低,给扶在软榻上面的人送去。 烟云绕绕,白雾升起。 这双手确实适合摆弄软膏。 她这个人也被笼罩在白雾下,面容看不清。 只能看到的,是她的黑色,头发。 哦对了,是华/夏女人。 华/夏人,他吸了一大口,东方人,邪恶。 不论男女,都会蛊惑别人,因此,长官喜欢她,也是情理之中的事了。 “你在看什么?”阿桃注意到德特里希看她的眼神有些居高临下的意味。 “东方人。”青年重复。 “怎么,你还在纠结什么?” “你们以为的东方是什么?” “被你们随便审视的对象吗?” “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