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有人这么觉得,他们会认为武士道里面很大一部分全是愚忠和愚孝的内容。” “‘日/本人根本没有良好心态,没有贵族精神’什么的。” “所以我有一个问题:什么是愚忠?在什么情况下可以被判定为愚忠呢?” “如果他的忠诚对整个群体有利,这不算愚蠢。” “如果一个人分辨不清当时的情况还要执着地献出忠诚,导致到一个军团破灭甚至更严重的情况……” “这么说,假如一个国家最后到了要士兵把忠诚于国家的老人们杀掉的地步,那算什么?” “士兵选不选择自尽是他的事,然而扯到了无辜群众……我不好说。” “你也觉得不好说?那我来替你说吧。”她靠近,冰凉的吐息吐在他皮肤上,蜿蜒向上到了喉咙,“天皇、东条和那位……” “有什么区别呢?” “咔!”热度烧到了脸旁,疯狂的大火宛如燎原似的燃了起来,将他的身体和精神一并摧毁。 打火机发出咔哒几声,基尔伯特这才意识到,这个声音和拉动枪栓的动静一模一样。 路德维希在他发呆的时间里走了进来,他还捏着一封信。 金发的青年微微低头,看着手上的烟头。 “她的信?” “嗯。” “讲什么的?”银发青年感到嗓子干得厉害。 月光也是银色的,他的头发也是银色的,在相互交织,叫人恍惚间分不清哪里是头发,哪里是月光。 “没拆。” “给你的还是给我的?” “没写……只写了这个宅子的主人们收。” “难为他们送过来了。” “好吧,我来拆。”哥哥抓起拆信刀。 那封信原来是套在信封里面的,现在被抽了出来,第一行是收件人地址,很长很长,中间有贝什米特们收的字样。 “等等,”基尔伯特把纸背过去,放在鼻子下嗅嗅,“这纸意/大/利来的。” “嗯。” 这封信是用简直不堪入目的德/文狂草写成的。 她似乎忘记了德/语字母怎么写,一句话写完之后还匆匆忙忙的返回去一个字母加两个点,把字母上面那行滴到一片狼藉,下面那行也挨着很近,总之,一看上去是黏黏糊糊的效果。 “讲了什么?” 路德维希的嘴唇抿起。 “小心……狼穴?”也没有指明是狼穴,基尔伯特是靠右下角那只奇形怪状的狗猜出来的。 “狼穴不是已经被炸毁了么?”1945年1月23日,德/军开始对狼穴的破坏工作,每个堡垒使用了8吨重的TNT炸药,但这也只能做到部分拆除,许多地堡都是向内塌陷。1月27日,苏/军未发一枪占领了拉斯滕堡。同一天,在这里更南,奥斯维辛集中营被解放。 “你看这里,”基尔伯特指着纸上的几点污迹,“这是夏天的果实滴落的,和字迹判断应该相差不多,这封信半年才送过来。” “被拦截了。”路德维希肯定。 “夏天,施陶芬贝格?” “……不是炸弹,”施陶芬贝格虽然带了两枚炸弹,但他只能够装设其中一枚,然后放在一个公事包中。 “还有人,下毒到了水里。”路德维希说,“我当时也在。” “是来告诉我们的吗?可是时间差太远了。” “怕我们中的一个被搞死吧,”他笑了一下,“又或者是两个人同时死掉。” “我知道罗维诺·瓦尔加斯他们给她装了个金库,” “黄金我们也有不少。” “东线上的一些军官得到了俄/国境内的土地,现在他们想把这些地契换成黄金,这些地契如果是用德/语签署并且有柏/林公证的话,它已经远不如之前值钱了。” “……” 两个人同时沉默了一会。 “该考虑接下来的事了。” “妥协?” “投降?” “不是,”基尔伯特把新写好的一页日记撕下来,团在手里,“起码要保证小乖的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