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一柜子的文件撞碎。 “吓到你了?”面前的德/国人说,“不过也难为你了,大家都想着怎么跑路,就你一个人还在这里。” “哦!”他摸了摸额头,军帽上的金属徽章马上叫他想起来,这是45年的柏林。 他现在正在冒充一个德/国人。 “跑路?”蓝色的眼睛透露出来了不解,“为什么要跑?” “在问这个问题之前……你没有滥杀无辜过吗?想跑出去的肯定是罪恶深重的,或许有些人根本意识不到他手上的罪孽有多重,只是想着远离苏/军和盟/军的报复罢了。” “……什么?” “好吧,那我这么说,希姆莱已经跑了。” “……为什么?他不是口口声声爱着这个国度吗!他不是发誓要与这个国家共生死吗!他为什么跑了!” “他爱着这个国度,为什么不承担他应当负得起的责任?一个真正的人是要勇敢面对他所做的错事并且付出代价的,他不爱这个国家吗!” “一方面爱着,一方面又要致他于死地?!就是他爱的表现吗!” “那还不如不爱呢!” “嘿,别考虑那么多了,”走廊上冒出来一个脑袋,“你应该考虑一下你手头上的兵还有几个,大家都知道,现在还有军/队,但是军/队的实权不知道在谁手里了。” “啊,我还要去烧文件,我先告辞了。” “马上又来轰炸了。” 突袭之后,残存的纤纤煤灰和灰烬像雨水一样飘落下来,给废墟涂上了一层薄粉,而在大厦耸立的街道上,砖瓦破碎,钢筋被破坏,只有旋转的灰尘在移动。 …… 阿尔弗雷德不是万能的,意识体还是需要成长的,在成长过程中,会有一些人陪着他。 “找到了!” “就在这里!” 小豆丁阿尔弗雷德趁她不注意的功夫,自己跑去玩了,阿桃也没在意,意识体在自己的控制范围之内是可以瞬移的,玩累了就会跑回来了。 直到傍晚时分,在屋前翘首以盼的小姑娘没有等回来小家伙。 她安慰自己说可能是等下就回来了,结果坐立不安的小姑娘等到了九点半,饭菜热过好几次,还是没有活泼好动的身影向她跑回来。 于是阿桃马上通知了管家,叫他去联系更多的人。 比如马修。 自己也跑出去,去任何有可能出现的地方找过,“山里?” 平地上没有。 她找了一个晚上。 “那就是山里。” 第二天早上,她跑的太慢,不过附近的狗狗们来陪她一起找了,狗狗大队仔细工作着,其他狗保护她的安全,为首那只一直嗅来嗅去。 “汪!” “是这个方向吗?你找到他了吗?!” “汪!”斑点狗率先跑着,钻入了深山。 “阿尔?” 一旁的小道上,有星星点点的血迹。 “受伤了!” “阿尔弗雷德!” “你在哪里?!” “呜呜……”斑点狗呜呜叫着,示意它找不到了。 “辛苦你了,我给你们带了吃的,你们先吃饭吧,我再找找……” “汪汪汪!” “怕我一个人太危险吗?没事的。” “湫湫!”一只小鸟从头顶飞过,落下来,着急的只“湫湫湫!”叫。 “汪!” “小鸟知道?” “那我去找找!” “阿尔弗雷德——” 阿桃喊哑了,好在山里的动物知道她来找谁的,都主动给她指路,猛兽也很自觉的没有伤害她,“我要……把你……” “揍你一顿……” “啊……” “你出来呀……” “湫湫湫!”清脆的鸟叫开始加快。 “阿尔!” “天呐天呐,你伤的好重!” 小家伙的金发耷拉下来,衣服破破烂烂,他的胸前破了一个大洞。 “还有血!”他一动,血液就不要钱的涌出来。 “唔……好痛……” “你等等,我给你缠布条,”撕拉撕拉撕拉,小姑娘开始撕自己的衣服,抓起随身携带的酒瓶。 “忍忍啊,不痛不痛,” “姐姐……那个人说他爱我。”空洞无物的眼球里反映了她忙碌的背影,“他说他爱自己的国度……” “我说,那我是这里的代表……” 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