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维诺肯定,“没问题。” “喂。”基尔伯特无语,他就是想玩嘴吧。 “那我吃了!” “啊——” “牛奶!”基尔再次打断她,“配上好吃。” “好。” 他重新端上来一盘牛奶。 就着牛奶,阿桃开开心心的吃着饼。 这个饼落到嘴里时虽然有些粗粒,但是就是很好吃。 要慢慢的含化了后更好吃。 外表有点类似于桃酥,但不是桃酥。 “好不容易才从那家伙的包围圈里冲出来……”几个人低声聊起来军事。 她嘴上动作不停,耳朵却竖立起来。 “不好打,我叫部下撤退到……” “树林里面。” 来一个特殊名词或者关键性的词语就够了,她就能确定这个年代大概是什么时间了。 “库勒斯道夫……” 是库勒斯道夫! 七年战争! “好浓的血味。”一旁默不作声的小豆丁路德维希突然开口,其他人也注意到了,纷纷停止说话。 “卡啦!” 门外传来了动静。 “亚瑟在这里么?”基尔伯特反应过来。 “小乖离门远一点,他最近心情正不好,不知道哪个倒霉蛋正好撞他枪口上了。” 隔着没有关好的门缝间,金发青年举起剑。 “哐!” “我说了叫他不要这么做,”罗维诺飞快的把她的眼睛捂上。 可是她还是看到了那个被他一切两半的可怜人。 亚瑟只有在心情不好的时候才会采用这种堪称上是残暴无比的杀法。 把人从腰部那里划开,骨骼和血肉在他眼里看来都是摆设,一剑一划,直切到肩膀。 那个人就会变成被斜切了的西瓜,喷的血到处都是。 “砰!”亚瑟踹门而入,带着一身血腥气和煞气。 “刺客都潜到这里来了,你们的人是摆设吗?” “……”漠然的绿色眼睛瞟到了瑟瑟发抖的小姑娘,“在这里干嘛?” “我……” 没等阿桃开口,亚瑟就用不耐烦的语气,“我去冲个水。” “不吃了?” 好吃的饼在她嘴里索然无味,即使搭配上味道绝佳的牛奶,也改变不了她内心的沮丧。 亚瑟总是不好好和她说话…… “嗯。”用牙齿啃完最后一块,阿桃低着头。 “弗朗西斯要和他抢海外的殖民地,这脾气不是冲你发的。” “好好一张脸,非要开口闭口哼。” 亚瑟离开之后,小路德维希不知道哪里去了,连带他哥也不见了。 “我去找基尔!你们也忙吧。”小姑娘窜出去。 基尔伯特的习惯是,在战争期间,他一定会待着和他的士兵们一起吃饭。 “基尔!” 远远的就能看见一个银发的脑袋,他在黑压压人群中格外显眼。 “哦!”青年放下手里的铝罐,“来找我?” “嗯!” “一起去看马吗?” “又把我当马夫……”那匹马和其他马不一样,就它一个在那里自由自在的吃草,其他马时不时隔着围栏朝它喷着猛烈的鼻息。 “阿奎呢?” 阿桃先是远远的在一旁围观,等到那匹马不排斥她的靠近之后,才走了过去。 然后伸手在马附近晃动,希望马熟悉她的气味。 “阿奎……战死了。”基尔伯特摸着马的鬃毛,“下一匹阿奎还没有成年。” 所以就没有带出来。 “噢,它叫什么名字?” “埃斯特拉。①” “哇!”埃斯特拉停止咀嚼,嘶鸣出声。 “似乎在安慰你呢?” “我的马儿永远是我的战友,”他平静道。 “是是是,那能不能不要老是叫我过去给你的马喂食擦身剪毛啊?” “你出去玩的时候就坐它们身上啊?” “嗯,可是你说是你的战友,我就没必要帮你当马夫吧?” “你不喜欢它们啊?” “喜欢啊?” “那就好。” 不对啊,他自己的马不自己去照顾,难道是她不在的时候基尔伯特会过去照顾,她一来就把这些活交给她了? 阿桃扁嘴。 “回去吧,这里还是不太安全的,怕有人偷袭。” “这么多马在这里,你们的兵力都在四周分散着吧?” “是,但是还是不安全……待在瓦尔加斯那边,我们可能下一秒就出阵去了,他们没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