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结缘……” 她的瞳孔剧烈缩小,在她身后的青年人突然冒出来一股杀气,这杀气太重了,就像是一把无形的大手精确无准的掐住她的脖子,并且用力向上提,好使她的双脚勾不到地面,她能听到自己的喉部软骨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下一秒会发生什么,像人轻松的捏碎一个苹果的那样,骨头发出爆裂,变成碎片吗? 这种没有依靠任何介质,窒息而死的做法,是和死后羞辱尸体般同样的暴虐无道。 “你又怎么了?”狗崽子哪里又不多了,阿桃拍拍他,“我不穿就是了,我根本不想穿。” “我没说我不尊重当地的宗教呀?” 阿尔弗雷德不明白,一个美国人说在日本人的地盘上要尊重日本人的宗教信仰,是个美国人听了都要笑。 尊重是尊重,居高临下的尊重也是尊重,不把你放在眼里的表面尊重也是尊重,表面上的尊重当然是尊重。 “没啊没啊,我能帮你扎头发的,那个纸做的发绳是不是,” 他收回来杀意。本田把她养在神社里干嘛? 好像有什么话本小说,说巫女是不可能和人结婚的,还有另类的说法,说过去天皇选妃子后,妃子是一定要送到神社里焚香沐浴,过了几个月才能被人接到皇宫里的。 “不了,我不想穿。” “那,我们先去主殿吗?” “是的。” 阿尔弗雷德早在士兵们出现的瞬间就叮嘱他们分散开来,防止神社里的其他人员把什么东西销毁掉。 论起日本人的销毁能力,他们和德国的那帮人不相上下。 成吨成吨的资料被销毁,隐藏的隐藏,别说抢救性发掘了,就连个纸片子都没有给他们留下。 阿桃点点头,把鞋子脱了拎在手上,抬脚前进。 “宝啊不怕袜子脏了吗?” “万一泥土底下有翻动的痕迹,我能第一时间发觉到。” “那进入主殿我还给你换袜子吗?”他忸忸怩怩,“你知道的那个我们这边的军袜哈,质量不太好,很容易破洞子。” “是质量不好的问题吗?”她似笑非笑。 “呜呜,我今天刚换的袜子,你要就,我光脚进去……” “谁要你的袜子啦!” 把大金毛放在那里让他自己玩,她开始搜寻。 “其实,”面对巫女的质询眼神,小姑娘语气轻松,“用一点小小的法诀,嗳——掐指算算,木地板下有吧。” “啊,真的吗?哪个方向,我去我去我去,”青年摩拳擦掌,“开宝箱什么的我很擅长的!” 果然狗类男人都喜欢这种找寻游戏吗,还是她指明方向的? “哪里哪里哪里!”那双期待的眼睛比灯泡还要亮。 “没宝箱啦?” “没关系,找到东西不就好了,”阿尔弗雷德不觉得佛头里能藏什么,那个佛头是她提出来混淆视线,来试探巫女的。 “噢对哦,”他咧开牙齿,“忘了说了,我们刚从明治神宫出来,你们人的态度本来一开始像你一样,我说什么都不让进,说什么践踏威严啦,扰乱秩序啦,然后我也没想到我的士兵会把枪托抵在他头上啊,” “这下好了,不就非常开心的欢迎我们进去了吗?” “但是明治里面一点也不好玩。里面建筑被炸的渣也没有,都在维修中。还是[华盛顿高地]①好玩。” 明,明治神宫…… 巫女面失血色。 他们都敢来明治大闹一场了,来这里岂不是,小孩子的玩闹,上不了台面? “真的不要我的袜子吗?”阿尔弗雷德喋喋不休,宛如推销员似的在热情的推荐,“穿一次试试嘛?” “到时候我背你回去咯!” 第叁次推开搭在她肩膀上的手,阿桃指着一个方向,“那边,去吧。” “噢噢噢——” 他怪叫起来,猛然发力,“我来咯!” 真是的。 她不懂男人的执念和执拗,那个身形矫健的家伙不消几秒就到达目的地,嚣张的向她挥手:“快来啊宝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