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以让妈妈倍感欣慰。 “皓腕凝霜雪,端庄的就像幅画,” 哪怕是她在伸手择物,妈妈也会赞扬她的眼睛:“波光粼粼。” 她平常说话细声细语,有扇子会把扇子捂住嘴角,没有扇子也会用袖口来遮盖嘴巴,“真是理想中的花魁啊,有贵族之气!” 除了长相优秀,姿态放低,就连体态看来都是弱柳扶风的娇弱。 “你叫什么,”妈妈很看重她,说万一白鬼会找一个漂亮女人来充当台面,她就有不得不用的用途了,就像好东西大家都是舍不得用,要给来客炫耀显示一番,是一个道理。 “我吗?桃。” “你不应该有名字吗?”阿桃不明白,“我没有姓呀,艺伎都是没有姓的呀?” 这个叫千的姑娘很奇怪。 老是盯着她看。 她得找出来那个在馆里的女人是谁,年龄符合的没有多少,要不就是太小了。 千看上去是她要找的那个人。 “你来我们这里,” “噢是呀?” “今天晚上你要去茶屋。” “嗯。”她回答。 “你看见过白鬼吗?” 她疑惑,但是没有发声。 安静的等她说。 “就是……穿着制服的,金色脑袋的,” “……”见她还是用那双眼睛看她,千扭头就走。 ? 制服,金色脑袋,美国人? 阿桃想。 “希望你的茶艺能够征服那群白鬼,”竹竿又说。 “嗯。” “你能不能傲气点,谁家头牌不都是很傲气的吗,你到白鬼前在软弱无力些,” “?”阿桃眨巴眨巴眼。 “你真是……” “妈妈和茶屋的主人有合作,那间算全日本有名的茶屋之一。” “不过你从京都来的,相比也去过不少茶屋了。” “是呀?” 所谓的茶屋,要不就是日式大宅院,要不就是类似于开在路边的两三层店铺。 通往茶屋入口的小径是由打磨过的花岗石组成的,这个茶屋是标准的大宅院。 刚进入大门,一个年轻的女仆跪在地上,“请和我来。” 她几乎是弯着膝盖做到了和她一样的步速。 旁边的妈妈和阿桃说,“今晚都是贵客,由不同的馆内派出自己的头牌来的,你一定要好好的给我争口气!” “好的,妈妈。” “就是看上去很聪明,实际上怎么这么傻乎乎的呢?” 夜幕降临,茶屋就变成了男人寻欢作乐的场所。 阿桃早早的就跪坐在了榻榻米上,她被安排在了第二排,第一排都是比她更好看,经验更丰富的艺伎们。 唯一的好处是可以往后坐坐,没人能发现。 正当她开始要腰酸背痛时,一队宪兵队队员走了进来。 很明显和这里的姑娘是老相识的,坐下来就开始谈笑聊天。 这里的和服太露了,她刚准备把和服往上扯扯,就发现有什么在盯着她看。 “咦?” “新来的那个,坐到前面来。” 有人用一种命令式的语气和她说。 “?” “对,就是你,” 妈妈说没人叫她就要一直低着头,有人了才能抬起头。 阿桃慢腾腾的抬起来头,对上了一双,蓝色眼睛。 在直勾勾的朝她看。 啊。 是阿尔弗雷德啊。 不对,他怎么会在这里?! 明明马修帮她瞒好了的! “坐我这里。”他还不害臊的拍拍他的大腿,大腿肌肉轮廓都出来了。 真的不嫌弃她的……白色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