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阿桃给他拍拍背。 “你是不会喝酒吗?” “会!是这个酒不好喝。” “噢,”她低头想了会,抄起他的酒杯往里面倒。 “你要灌醉我吗?” “才不是!”小姑娘嘻嘻一笑,坏心眼的把酒倒入嘴巴,扯着阿尔弗雷德的衣领就亲了过去。 “唔!” 酒液顺着线条流畅的下巴滑落,青年不知所措的看着她一下把他的嘴角啃住了,他只能吸住她的唇瓣,打算伸出舌头舔她。 这下有了可趁之机,牙关被撬开,接着她居然渡了一口酒给他。 闪电般的惊响在脑海中乍起,随即从尾巴骨顺着脊髓,爬上来一股暖洋洋的酥意。 “哈啊,”在他口中搜寻了一会,小姑娘得意洋洋的强迫他把酒咽下去。 叫你强迫! 毫无任何征兆地,阿尔弗雷德就把她后脑勺一按,像吸食她的血液那样,用力的吸吮起来了舌头,顺便把她的口腔里面的酒液也搜刮干净。 可恶! 呼吸不过来了。 他的眸子里闪过狡猾的光,是她踩了一脚才放开了。 “甜吗?”什么叫口舌生津,那股触感,那股味道,那股液体,多者的作用加上她的主动和酒精的催化,阿尔弗雷德迷迷糊糊的看着她朝他笑。 “嗯嗯,有甜味道了。” 大金毛的伪装快坚持不住了。 其他的队员还在打趣,“这家伙还没来过呢,就掉到了温柔乡,” “哼,”青年这才意识到还有其他人,面色不愉,“就不能给我们找个单独房间,” “要叙旧吗?” 他们发出了几声下流的笑。 “那我们去那边,” “喂我吃东西,”找了个角落的青年理直气壮,“有了酒,没有开胃菜?” “自己拿。” 阿桃不惯他,“我们是表演的,你要就要女仆给你拿菜碟子。” “倒茶斟酒都有了,其他服务呢?” 阿桃只给了他一个冷漠的后脑勺。 “好吧,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他起身把他的小几搬过来。 “多大了?住在哪里?”阿尔弗雷德开口,问的都是一些老生常谈的问题。 “不知道。” “嗯?” “不是给你名片了吗,看都不看,” “可是想要你亲口和我说。” 在一群人的明里暗里围观下,大金毛表情正常的去吸她的气味。 小姑娘拿出折扇要去打咸猪手,却被人误解了:“噢这个我知道,” “打开折扇是要感谢我的陪伴,” 他自己在快问快答,“合上扇子说明心情不错,万一这事能成了呢?” “我们有我们的行业规矩,”一名真正的艺/伎绝不会随便和男人过夜,玷污自己的名声。 “那那那,我常来?” 她眉头一跳。 “请不要这么做,让我很为难。” “常来几次就好了吧?” 根本听不进去话。 “学费和伙食费我都掏,还给零用钱,资助独舞演出,买和服与珠宝?” “您真是狮子大开口,真是的,一件贵和服都要您半个月的月薪呢。” “不重要——”在他的百般邀请下,女人不以为动,“还是宴会的顺利进行为大局。” 但是她没有妨碍阿尔把她抱进怀里抚摸。 “您在想什么?”抚摸了头发,背部,腰间,意识到他终于停下手后,她问道。 “我会觉得你一心想要避开我,以至于无法思考任何其他事情。” “没有。” “你在暗示我我要跟着你回去,” “我没有这么做。” “你把我正过来。” “好吧,” 两个人四目相对。 阿桃不相信任何年龄的女人用某种目光看一个男人一眼,就能使他摔掉手里的东西。 可是这家伙已经对她目不转睛了。 她尝试着,用蜻蜓点水般的速度去瞟他的嘴唇,上面还留着被啃咬的痕迹。 “看哪里呢?” 嘴唇,喉结,大臂,手指,见她的目光越来越放肆,要跑到胯下时,阿尔弗雷德急忙阻止。 “没什么,还是为您斟酒吧。” 一场宴会下来不过三个小时,等她再次拎着茶屋给的小点心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