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我和你谈恋爱要干什么呢?” 等苏联人离开,阿桃幽幽地开口。 “那结不了婚,我在你身上花了钱就应该完全拿回来嘛,就是差不多九成以上的男性是这么想的。” “哦,男性,很,”马修关了水龙头,“他们很功利主义。” “还有可能,是他们比较穷?前者要还钱的男人们不看重情绪价值,对一些有钱男人来说,给女人花钱无所谓,花的越多越好,说明他有钱有实力,说明他宠爱这个女人,最重要的是女人要满足他们的情绪价值,因此一掷千金很正常。” “可能对有钱人来说,你花的钱不够多,比她不爱你的钱,后者更让人动容吧。” “只是动容吗?就像微风吹过湖面,动容一下也就过去了呗。” “……你知道的,我一般不太愿意和你聊这些,一聊就觉得男性非常的卑劣,十分地残忍,好巧不巧,虽然是意识体,但我还算是在男人范围内……” 他苦恼极了,“想起来就会严重不适。天啊,我居然是男性。” “噗哈哈哈哈哈哈!” “因为是意识体,对我来说无所谓结不结婚,你认为婚姻是在迫害女性,男性在婚姻里确实捞到了非常多的好处。” “就这样就行。” “不过一些人认为,婚姻会让两个人的利益相互结合,从而达到最大化,就好像我可以白嫖超级——多的钱和房产?” “一个男人没结婚之前就送你房子和钱,你觉得他结婚之后还会送你什么?”马修问。 “不知道哎?还有什么能比钱和房子更能证明感情的?名誉?身体?” “那不就对了,进入一个新社会之后,连婚姻也不需要。” “到了这种地步,”小姑娘支吾半天,“那亚瑟说他之前拼命要和我结婚是为了什么?” “我都不知道他们对我死缠烂打要结婚是干嘛……明明知道我不结婚,还是要试探我。” “安全感。亚瑟极度缺少安全。” “还有,是一个证明吧,证明关系很好。进入了婚姻,就说明你和他已经处于一种绑定状态。” 马修弯了弯眸,“对爱你的人来说,他们巴不得通过婚姻来说服自己,你对他很好,你很爱他,他也要爱你。” “是这样啊。” 转手把咖啡杯放在水槽边,青年正对着那颗由于出于疑惑状态而低头的小脑袋。 “那不就是婚姻的伪装?” “婚姻不是人,倒是是可以伪装的。” “但是马蒂是怎么悟出来这么多的?” “自然而然。” “好嘛好嘛马蒂比我聪明。” “假如他们不是意识体,还要哄你和他们结婚的话……明知道你不会结婚,那意思就是他们极度虚伪了。” “要抱抱——” ———— 洗了脸,拍拍水,阿桃咕噜咕噜咕噜漱口。 这是她早期在练舌音时留下来的后遗症,喜欢漱口时说。 试探性的说了几句俄语,她尴尬的发现,很久没说的后果就是她的俄语听起来怪怪的。 得念念绕口令回复下记忆。 雄鹰在山上,羽毛在鹰身上。羽毛覆盖着雄鹰,大山在鹰的脚下。 妈妈不吝惜肥皂,她用肥皂给米拉洗澡。米拉不喜欢肥皂,她把肥皂碰掉了。 别忘了潘克拉特·孔德拉托夫的千斤顶,没有千斤顶,潘克拉特就不能在拖拉机上举起拖拉机。 绿皮白瓤的黄瓜是好黄瓜。 大面包圈,小面包圈,长面包,大圆面包。面包师一大早烤面包。 鹦鹉学舌的背了遍,越背越快速,直到她口音恢复正常后才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