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的喉结上,闷热的气流攀上他一点一点润色,她上下套弄着,泡沫被碾得无比细腻,季让舒服得低头靠着她,脑袋碰脑袋,呼出的热气擦过她的脸颊,带起一片潮红。 季让抬起右手撩开她的发丝深入发根,拇指指腹刮过她的耳朵,他收了力,陆鹿不得不仰头,鼻尖与鼻尖轻轻触碰开,湿热的气息尽数散开。 他吻在她的唇上,缱绻着她的舌头,细密的吃水声彼此覆盖。都动情得厉害。 深埋的澎拜像是要冲破束缚,季让亲得也越发狠戾,他一身泡沫的把人抵在瓷墙上,下体的僵硬程度不由分说与之成正比,他把头埋在她的颈窝,似咬非咬地吮吻着那一处的软肉。 “快点,再快一点。” 季让沙哑的嗓音像电流滚过身体的每一处,轻而易举地让她双腿发软。 陆鹿闭着眼承受他暴雨般地落吻,一直到手腕发酸发痛他才出来,污浊射了她一身,手心也是滑腻腻的粘。 好一会儿季让才从她身上起来,目光不约而同地相撞,他眼底的情欲未散,陆鹿受不了他这种炽热又掺着无辜的眼神,握着他的下巴手动转移他的视线,让他看别处,自己则是顶着被他弄得一身的狼藉装作无事发生地帮他冲洗干净。 陆鹿给他拿来浴巾,还一道检查了他的纱布,没弄湿。 就是汗有点多。 “自己擦擦干。”她说。 季让看她累得扶腰,心口连连起伏,刚才接吻时被他解开的领口此刻春光无限,季让囫囵擦干净水,越过她去穿衣服:“你别这样站着,小心着凉。” “知道了,我再休息两分钟就去洗澡。” “很累吗?” 陆鹿不知道他是不是明知故问,他一次多长时间难道没数?她弄完手都要断了,到现在还有点抖。 她慢吞吞道:“累得想死。”比做过一遭还累。 从她的角度想确实蛮累的,季让套上睡衣:“那明天我自己洗澡,我尽量不沾到水。” 陆鹿立马否决:“不行。” “为什么不行?”他看着她。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陆鹿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要自己洗澡她要反对,心里还不舒服了那么一下,明明之前没受伤的时候也不这样,但受伤了好像也没有哪里不一样,她看着季让盯着她要答案的眼神,理不直,但气壮,“你受伤了,我不放心,假如你自己不小心把纱布弄湿了或者伤口碰到水了会很麻烦,而且……” 她放慢语速:“我觉得你挺需要我的。” “嗯。” 也不知道是对她说的前半段话的肯定,还是后半段的,没人去深究。 季让放好浴巾,出门时嘴角微不可察地动了一下。 洗了叁天陆鹿不干了,她一开始仗着自己例假在可以对季让为所欲为,而季让拿她没办法,谁知道她自己在情浓时说漏嘴,季让刚被她口出来闻言直接扒了她的裤子,进来的时候陆鹿还处在懵圈的状态,她被季让压着抽送到后半夜,意识涣散模糊她脑子里还想着他为什么这么快就起来了,她好不容易让他射的! 睡醒的时候厨房已经飘出饭香,季让随手抓了下鸡窝似的头发,脚还没踏进厨房,里面就传出声音。 “去刷牙,等吃饭。”陆鹿背对着他,用汤勺搅着锅里煲好的乌鸡汤。 季让换了个方向,伸着懒腰进了卫生间。 等回来桌上已经摆好菜了,陆鹿盛了碗乌鸡汤和一只鸡腿放到他面前,她今天特地起大早开车去农贸市场买的,想着肯定是他这几天都吃素的原因,不然不会吃她吃这么狠。 陆鹿煲汤是跟着平板上的菜谱走的,该放的食材她一样没少放,腥味去得很好,她自己也尝过,肉质软烂,鲜味十足,还有枸杞的微微甜,她把筷子拿给他:“先把汤喝了。” 季让低头靠近碗口闻了闻,他从小到最大最不爱喝的汤就是鸡汤,不管这只鸡生前养得多好,肉质多肥美,被宰的时候被清理得多干净,他总能在鸡汤里喝出一股怪味,一股只有他能尝出来的怪味,之前养胃的那两个月家里隔叁岔五就要煲一次老母鸡汤,就直接给他喝出阴影了,现在怎么还来,他能不能不喝? 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