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其名:“梅却簪!!!” 这世上除了各个宗门德高望重的掌教,只怕没人再敢叫他的大名。梅宗主、梅掌教,亦或白湘灵最爱唤的梅公子,总归都有几分敬重,哪像这般轻狂? 梅却簪觉着新鲜,虽说他锱铢较量,但实则并不太计较这等世人抛来的浮华虚名,反正待会有的是机会从她身上讨回来。 白湘灵喊完便见他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样,心生三分胆怯,咬紧下唇不敢再说。 这姑娘面上十分神色,三分怯惧,七分得意,梅却簪明晃晃读懂,却只含笑不语。 “湘灵,计数。” 他朝花阜贴得更近,鼻腔喷出的热气拂在肉上,挺翘的蒂尖随之颤栗,催得小口涌出一点黏液。白湘灵逞强,“一”字曳长了音,又开始发抖了,生生念成个陡峭的字形,她愈是胡乱动弹,梅却簪就攥得愈紧,从虎口与腿根的相接处挤出一点鼓鼓的肉。 受刑人引颈就戮,梅却簪伸舌挑弄花蒂,舌肉吸附过去裹住蒂珠嘬弄,一线温馥馥的淫水涌出细缝,潏潏滚淌。 “二……三……”白湘灵失声哽咽,“五……梅公子、不行…湘灵,湘灵要去了……” 春水如潮,雨丝风片般淅沥沥地浇了梅却簪满脸。 “湘灵错了、湘灵错了,”她回过神,讨好地用脚尖蹭蹭他,“梅公子是湘灵的好宗主。” 八次了。他在心中默念。 太频繁的高潮会降低反馈的灵敏,但对于梅却簪来说,这并不成问题。望潮的口涎蕴含微量的毒素,只是一个接吻便能轻而易举撩起白湘灵的情欲。 白湘灵睫毛湿漉如淋湿的雪翅,没有规律地上下抖动,微微合拢的双腿被掰得更开,火热的舌尖侵入腔穴卷舌舔舐,淫肉被肏得酥软,她哭着叹出濒死般的长吟,这次坚持得久了一些。 潮气起起伏伏,梅却簪又被濡湿一回。 这次计数停在了十五。 “梅公子……啊,湘灵——”她断断续续地说,还是那黏黏的语气,“湘灵又想尿了。” 吊在房梁上的腕足垂下,逐渐调度到合适的高度。梅却簪揽住她,从湿乎乎软绵绵的小腹作为起点,徐徐缓缓地往上亲吻,肚脐眼、乳尖、锁骨,最后直至红痕遍布的脖颈,才算完成了一个圆满的循环。 “湘灵,”他总喜欢缠绵地叫她的名字,“辛苦你啦。” 白湘灵咬住颤音,感受沸热的锋镝攮入浑身最软的肉里。他将她抱在怀里,依旧是个把尿的姿势,性器横暴地捅进抽缩的膣腔,不留一丝容人喘息的余地。 梅却簪捻揉着白湘灵身下那口热涨的尿眼,拇指与食指掐诀似的将这块软肉扼在一块儿,圆钝甲面也能拶出烈火焚身般的痛痒,白湘灵蹬了蹬腿,从紧紧咬合的齿间一字一句咬出字来,“……尿了……” 梅却簪重重往上一挺,温声说:“尿吧,好姑娘。” 两股热潮翻涌而下,淡色水液淋进烟霏露结的潇湘池水,与滔滔汩汩的热流融为一体。 先前备受冷落的腕足热情地依附过来,为她清理身上积攒的秽物淫液。腕足磨蹭吸吮,白湘灵只觉头晕目眩,险些溺进波光潋滟的汤泉中,腰肢几番抽搐,又不受控制地小小高潮一回。 她发不出声来,嗓子也有些喑哑。 梅却簪失笑,将她放进凌乱描漆金小榻里,一面秾艳的孔雀蓝在水中上下漂浮,那是他披上又湿水的外袍。他在汤池里仰头看她,大片变回粉红的腕足潜踪匿影,在水下鳞鱼般游动徘徊。 梅宗主此刻眉目生春,纵是不笑也格外好看。 窗外,雪已经完全停了。一夜之间落尽的梅花重新含苞,渐而吐出一片片朱红花瓣,艳得仿佛落雪中的火焰。 无霜期后就是冷峭的岁寒。蓬莱洲有六月霜期,春潮只存在一个半月,按理说这里也该随着霜期的来临而演变红衰绿凋,是他设了小小的阵法,于是万象皆春。 “梅公子……”困意上涌,白湘灵迷迷糊糊地去勾他的小指,“祝颂节……还去吗?” 他眨了眨眼,噗嗤一声笑了。 梅却簪勾住她的小指,扣得很紧很紧,他说:“去。” 他忽然就想通了,也不再执着于教化一个莫大的造化。 或许,像他们这样的妖怪,能够在万千同族之中修得人身与七情,就已经是天大的造化了。 “去看看蓬莱洲之外的春天吧,湘灵。” 梅却簪说。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