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会像上了发条的木偶那样和她交媾。 在无人的街区,废置的玻璃花房…… 这只怪物的生殖器官也格外奇特,每到高潮,肉冠那里都会如同花瓣般打开,向生殖腔注入透明的卵。 属于人类的身体结构被逐步改造,过了半个月,小怪物在她的生殖腔里孵化了,李重萤被改造得只能感觉到快感,没有半点被寄生的痛楚。 谢珣摸着小腹感受底下的律动,疑惑地皱了皱眉毛,粉红色的触肢探进去,想要把小怪物勾出来。结果只是扯住那团肉块勾了一下,李重萤就痉挛着在他掌中高潮了。 他用掌心按着她急促起伏的小腹,低下头,脸上慢慢露出了一个略显奇异的微笑。 畸形的小怪物被硬生生扯出来,谢珣合拢手掌,把它还未发育完全的骨骼捏碎成一团碎骨烂肉,残忍地撇弃不顾。 小怪物是曾经的谢珣作为人类的一部分,它每在李重萤的生殖腔里孵化一次,他作为人的一部分就失去一次。 这种清除理性的妊娠,和人类延续生命的妊娠不尽相同,“谢珣”在她的子宫里孕育,李重萤潜意识里总有一种被寄生的直觉,很难道明这是怎样的感觉,仿佛有人正在腹腔里深深地注视着她。 但偶尔,她也会梦到曾经的那个谢珣,在她的梦中编织一段属于他们的回忆。 每失去一次,她就感觉心里空了一点,这时候谢珣就会缠过来和她交媾,李重萤感觉不到空虚了,肉体和精神都感到富足而快乐。 小怪物凄惨死去的同时谢珣也在逐渐消失,不过,在这个怪诞的世界里,根本无人在意。 他和她的理性都在持续不断的高热与情欲中崩坏,奋力构建的心理驻防在他的舌尖溃不成形。 杀死越多不成形的小怪物,剥除越多人类累赘的意识,他就越热衷于靠近李重萤。 曾经的谢珣不会表达爱意,他知道李重萤生来缺乏爱人的能力,爱对她而言会不会是沉重的负担呢? 可现在的谢珣再也没有这种理性反馈而来的、多愁善感的顾忌,每一天每一天,他都会真诚而热烈地向她倾诉,“我爱你”。 我爱你…… 越靠近她,谢珣就越想将她吞进去。 分裂的触肢如蛛网般裹住她全身,肉体摩擦间分泌丰沛的催情粘液。 每个可以进去的洞都会被填满凿弄,他要将她完全占有,保护在自己的身体里,把她整个人都彻底吃进去。 李重萤窒息了,又怕又崩溃,眼泪掉个不停。谢珣闻到了那种苦涩的咸味,品尝到人类情感中属于“悲伤”与“畏惧”的味道,于是把她从血肉中拔出来,发现她哭得眼皮都肿了。 他毕竟不再是人,不能感同身受她的恐惧,只是很困惑地,伸出手指,擦了擦她稠密的睫毛。 李重萤被谢珣擦干泪水,啜泣声也渐渐弱了下去,在被怪物完全吞进去的时候,她听到一种隐隐的震颤,居然像在说爱…… 怪物也会知道爱吗? 在文明的现代社会,没有金钱就等于没有命,人人为钱奔波,人人为钱而死。 但在这个礼崩乐坏的时代,文明都走向末路了,曾经积累的财富反倒变成了最不值一提的残次品。 或许她真的短暂而热烈地爱过谢珣,不过她永远不会清晰地明白这一点:在我心里,你和金钱的价值在天秤上持平。 那确实足够高,但不足以令她抛弃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