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时候起了风,把门前扫晴娘身上挂的铃铛吹得哗哗作响。谢怀月脱下风衣披在妹妹身上,又拥着她进门。 这是独栋小楼最大的好处,虽然周围居住密度其实不低,但傍晚天一黑,也没人能看见这对兄妹在门外就已经异常亲密的举动。 窗外宝石一样的芙蓉花已经开了,客厅里仿佛也弥漫着很芬芳的气味。少女关好门,张开双臂向哥哥撒娇,谢怀月低头望她,笑着在她唇边亲了亲。 他们的客厅里挂着一副山水画,重峦迭嶂,深谷幽邃,旁边题着一段飘逸的草书,笔走龙蛇。 ——山河萦带九州横,深谷几为陵。千年万年兴废,一宵孤月明。 其实谢萦一向没什么艺术细胞,画作和书法都是谢怀月的手笔,她也看不出什么名堂。不过大概是哥哥的确水平很高,不止一个来家里做客的人误以为那是什么名贵的真迹。 也是因为这个,谢萦对外一般声称谢怀月是个自由艺术家。不过,真要描述他的生活状态的话,似乎还是“全职哥哥”这个词更加合适。 班主任担心谢怀月作为男性没法体谅女孩的心事,但其实这对年龄差了十多岁的兄妹,比双胞胎更加亲密无间。谢萦从来没有什么话不能和哥哥说,对他的依赖和索取已经是她根深蒂固的本能,哥哥围着她转就像地球绕着太阳转,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以前突发奇想的时候,谢萦问过他:“你反对我谈恋爱吗,哥哥?” 谢怀月当时的表情看起来有点惊讶:“当然不。你有喜欢的人了?要把他请来家里玩吗?” 不过,因为她一直没有投入早恋队伍,这件事也就一直没有付诸实现。谢萦后来为此想出了一个很科学的解释,那就是她的性需求已经被哥哥很完美地解决了,失去荷尔蒙滤镜之后,同龄男生确实就有点难看得上眼了…… 不过,说来很遗憾的是,种种边缘性行为已经开始了很久,可哥哥到现在都没有真正插进去过。 据他本人的说法是她现在还太小了,这样操进去会弄伤她——然而当谢萦后背靠在沙发上,双腿被对折起来往上推,被哥哥正面压在沙发角落里的时候,她低头望了望自己光裸的腿心,却有和他完全不同的看法。 “我觉得我已经……”谢萦按着他的手指往下滑,压在自己两腿间那个隐秘的入口的位置,不解道:“发育得很好了呀?” 即使以兄长的目光来审视,他也不得不承认妹妹的确不再是一个年幼的小女孩了。 少女年轻的乳房挺翘着,乳尖微微挺立着,像是在期待中轻轻战栗,腿心的肉瓣在翕张着,饱满的阴唇是营养良好和发育健壮的证明,小小的阴蒂已经被抚慰得肿胀起来,像一座温柔的小丘忽然被证明是行将喷发的海底火山。 她还不清楚那个位置,只知道带着哥哥的手指往里压,像撞运气一样,想让他插进那个已经湿软的穴口里面去,填满她身体里的空虚。 她刚被舔得高潮了两次,在哥哥身下发着抖,用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一边握着他的手,一边断断续续地说着不知好歹的话。 “哥哥都已经射进来好多次了,插进来当然也可以吧?” 她细声喘着气,抬起被对折的双腿,搭到哥哥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