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门,我打开反锁拉开了门。面前的女人头发凌乱,衣服也是松松垮垮地简单套着,浑身都是乱七八糟的信息素。 我心中升起一股恶心的感觉,摒住了呼吸立刻转身准备回房间:“赶紧去洗澡。” “就这么容不得我?”谢姝走进屋内顺手关上了门。 “滚远点。”我恶声恶气地说道,随后摔上了房间门。 照样打上了反锁,躺上床摸到枕头底下的剔骨刀我才算安心了几分。 我关了灯,钻进还有些余温的被窝,裹紧了被子。 我继续想着今晚的事情,拒绝了那个人交换杀人的想法,自己又该以何种方法除掉谢姝。 其实像我们这样的边缘人,死掉警方其实是不会过多在意的。 但最主要的是,要让她死得自然一些。 意外身亡便是我的首选。 谢姝吸毒,我最开始的想法就是吸毒过量这种死法。 后面观察几天后,发现根本行不通。 谢姝的毒品来源是几个老主顾,他们过来时从不给钱,是直接给谢姝毒品。 两个人直接躲在房间内吸完才开始做。 我自己也没有这种路子,没有办法搞到足量的毒品。 所以这个办法也是最快否定。 接连否定了好几个方案之后,我开始认真思考略微靠谱一些的交换杀人。找到这样一个有同样倾向的人本就特别难,我与他互相交流了许多,也发现交换杀人的许多弊端。 正是困倦的时候,房门突然被敲响。 我本能地摸上枕头底下的剔骨刀。 谢姝的声音响在门外:“开门。” 我揣上剔骨刀背在身后,慢慢地将门拉开一条缝冷眼看着谢姝:“干什么?” “我应该要到发情期了。”谢姝给了我几张钱,“你给我去买些抑制剂,备用。” “知道了。”我拿过钱准备关门,可谢姝一下挤进了门。 茉莉花的味道狡猾地钻进我的鼻子里,我后脖颈的腺体有点发热。我克制着自己原始的欲望,时常憎恶自己是个Alpha,恨不得剜掉自己后颈上的腺体。 我分化成Alpha是谢姝意想不到的。 毕竟她花大价钱给我吃了那么多分化成Omega的药物,我最终竟顽强地分化成了Alpha。或许我的亲生父亲基因不错吧,尽管不知道他是谁。 分化的那天来得突然,一大早的时候我只是觉得自己头晕,额头有些发热。我没有当回事,只当是寻常感冒,吃了些感冒药便前往菜市场的鱼摊给宋叔帮忙。 干活的时候浑浑噩噩,刮鱼时整个人只觉得天旋地转,给手指割开一道大口子。宋叔见我状态不对,立刻将我扶进店里休息的小房间。 我浑身发着冷汗,可后颈处却是烫得吓人,好像有什么东西要破体而出一般。 浑身燥热得不行,向来克制隐忍的我也难受地呻吟出声。 直到最后整个小小的房间被浓烈的酒味充斥着,我才意识到自己分化了。 房间里突然出现的酒味就是我的信息素。 我虚脱地摸了摸潮湿的后颈,果然有一个凸起的腺体正不断地往外溢出湿液。 我不停地喘着气,试图查看另一个地方。 Alpha是会发育出腺体的,我慢慢地将手伸进裤子里,隔着内裤摸了摸。 没有。 我整个人如坠冰窟。 还是分化成Omega了。 我整个人脱力地倒在床上,仿佛已经看到以后的日子。 被谢姝卖走,或是被逼接客。 我算了算自己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