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湿意,此时被指尖隔着薄料揉弄,淌出的欢水儿更是几乎洇湿穴下整片布料。 向绥缠着他拿掉了自己碍事的内裤,挺腰向上拱身,小穴顺利的含住一根手指。 她发出舒服的叹息,挺送了两下就卸了力,瘫软在床上。 手指接替了她的动作,发力抽插起来,手掌把她的大腿分得更开,极大的方便了抽送的动作。 “好深,呼……” 手指在她的深处旋转,闻言更是发了狠,蜷曲着关节抠挖内壁上的软肉凸起,鼓捣出黏腻含糊的水声,在安静的空间里异常清晰。 向绥不自主的抠住傅洵的手臂,圆润的指甲在肌肤上留下浅浅的白痕,不痛,却足够刺目。 她被一根手指送上了高潮。 久不开荤,身体较之前更为敏感,何况是与灵魂如此契合、令她如此熟悉的手法,让她难以把持,很快缴械投降。 “还是这么没用。” 傅洵的嗓音蓦地响起,听不出情绪,但语义已足够恼人。 向绥起身咬上他的肩头,到底隔着层布料,牙齿没能刺破肌肤,只留下一串整齐的湿牙印。 傅洵连眉头也没有皱一下,似乎很不在意这点小打小闹,褪下一点裤子,扶着挺立的茎体在不住收缩的穴口处濡湿几下,挺身而入。龟棒一寸寸破开紧致的窄洞,紧贴着肉壁上附着的小凸粒,细细摩擦敏感潮湿的地方。 向绥绷紧脚背,浑身肌肉紧缩着用力,感受男人给她带来的阵阵快感,除了喘息说不出一个字节。 “几天没干又变得这么紧了。” 向绥被顶撞得眼圈红洇,努力半天终于发出一句完整的话:“你还是、这、这么小,哈啊——” “总是嫌我小,这可怎么办,大...你需要考虑换个炮友吗?”傅洵生生把那句快脱口而出的“向大小姐”忍住了。 或许是他记起向绥不喜这个称呼,不愿在这时候扫兴。 向绥鼓起嘴,娇媚之下依旧蛮横:“仔细想想,也勉强够用吧。” 傅洵莫名想笑。 他觉得向绥莫名其妙的,自己也是。 被动承受的姿势久了,引得向绥有些不满,想要翻身跨坐在他身上掌握主动权,却被两处伤口牵扯,只能放弃。 傅洵看出她的意图,放缓了律动,想了想,一把将她抬转了半圈,瞬间两人的身位天翻地覆。 兴许是男人对女人的一种怜惜作祟,他的动作轻柔了许多。 向绥惊异于这人的举动,很快便欣然接受,连带着心里对他的不满都散去不少。 傅洵看见她跨坐在他身上,那里起起落落,似潮水涨落。潮水涌上来,淹没他的坚硬礁石;潮水退开去,礁石显现出来。上面湿漉漉一片,是她留下的爱液,潮涨潮退,发出清晰的撞击声。 这样真的好深…… 向绥两眼迷离,香汗淋漓。 漆瞳清晰的倒映出少女意乱情迷的模样,看着她被欲望侵蚀,周身都沾染上情欲的味道。 他们的气息彼此缠绕在一起,暧昧缠绵,徘徊踯躅。 入的深了,向绥终于受不住,嫩穴绞着阴茎收缩颤动,再一次迎来熟悉的高潮。 傅洵也忍到了极致,幸好尚存了一丝理智,在小穴猛烈的吸咬中艰难抽了出来,淅淅沥沥喷洒在了腿根。 向绥瘫软般趴在傅洵身上,四肢百骸都叫嚣着酸痛。 男与女此起彼伏的喘息声混乱地交织,在房间里很是清晰。 傅洵把她拨到一边,站起来整理好仪容,朝窗外看去。 外头自是无人经过,这个点都在上课。 向绥休息了会,随即艰难地想要攀爬起来,未果,还是傅洵看不过去拉了一把方成功坐起。 她低头看了眼手腕上的表,离下课还有五分钟。套好衣服后,顺便移开了床边的玻璃窗。 房间里体液混着热气的味道,随着窗户被打开,清风吹进,渐渐散了个干净。 傅洵一脸餍足般神清气爽,声音里也带了两分懒散的兴味。 “可怜我舍命陪君子,为满足某人的情欲需求,牺牲了自己的体测成绩,只好补测。” 简直恬不知耻,倒打一耙! 向绥气得够呛,利落地跳下床,先他一步摔门而去。 真是提起裤子不认人。 不过不知何时他早已习惯,甚至于乐在其中。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