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劲。 “还好,我没有太大的感觉。怎么了?”傅洵见她表情不似作假,略微正色。 “没事,估计不太干净。”向绥皱着眉,怀疑那什么毛巾还是破布的东西是从犄角旮旯翻出来的,顿时一阵嫌恶。 她环视一周,粗略确定这里大概是一处很久没人居住的废旧房屋,而后看到被向后绑住手腕的傅洵,忍不住开口嘲笑:“瞧你这可怜样。跟我待在一起容易倒霉,以后可要记住了。”十分幸灾乐祸的口吻,似乎完全不担心自己的处境。 傅洵没管她语气里的揶揄,反而抠起她话里的字眼:“以后也能跟你待在一起?” 他这是什么意思?心尖忽然像是被小锤敲了一下,有股酸酸麻麻的劲儿由中央向四处蔓延,向绥不知为何感到呼吸不畅,坐立难安,几息后才有所好转。一时不察,咽喉处堆积了少许唾液忘记咽下,她生理性轻咳一声,缓解了细微的不适感。 “随口一说。毕竟我们是正儿八经的炮友,你说是吧。”她故作轻松,瞬间恢复常态。 “嗯,”傅洵表情淡淡,像是并不在意,转而看向向绥同样背至身后被麻绳圈捆的手腕,“这儿有点红。” “什么?”她一愣。 “你的手。” “噢”麻绳太过粗糙,女儿家皮肤又娇嫩,被磨出红血丝也是正常,她并不怎么在意,只是目光在触及身旁人的手腕时,眼里闪过稀奇。 “你手也有点红。” 傅洵无奈,“我也是肉体凡胎,与你只有性状的区别,并无种族差异。我的皮肤也会受伤,也会泛红,也会疼。” “那你现在疼吗?”她忽然往他的方向靠近了些,似乎也是随口一提。 “……不疼。”他敛下眉睫,语气淡淡。 两人交头接耳,甚至算得上有说有笑,异常闲适的模样,领头的男人倒先坐不住了。 “你们两个,干什么呢?”他把烟头丢掉,厉声呵斥。 “聊天啊,”向绥一脸莫名,转头看他,“怎么,你也想加入吗?” 男人还没开口,离他最近的一个小弟率先面露凶光,脸上横肉立时一抖,“怎么跟彪哥说话呢!” 王彪紧紧盯着向绥姣好的面孔,眼神闪过一丝阴鸷,他不紧不慢迈向两人坐靠的位置,一步一步走近,直到仅有一步之遥时,顿住,自上往下俯视 被绑着手的一男一女。 “有人想要给你点教训,知道自己得罪了谁吗?” “你是说白皎皎那个蠢货?”向绥嗤笑,“她人呢,把我掳过来,自己倒不敢现身了。” 方才被两名小混混“欺负”的女同学,不是白皎皎还能是谁。 “你说谁蠢货?”白皎皎猛地推开一间房门,气冲冲走过来。 “啧,”向绥不耐烦地轻啧一声,“谁应声谁是。” “你……!”白皎皎秀气的五官瞬间狰狞,脸色阴沉,“你应该先担心担心自己。” “我哪里得罪你了?” “比我优秀就是原罪。” 这人中二病犯了?向绥鸡皮疙瘩四起,一时难以理解,“比你优秀的人多了,你报复得完么。” “呵,不劳你费心,”她顿时又冷笑一声,表情得意起来,“向绥,好好看清楚现在的处境,你最好不要激怒我。” “怎么,”向绥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莞尔一笑,“难道你还敢杀人?” 杀人……她确实不敢,但是给点教训还是可以的。白皎皎银牙暗咬,恨恨地瞪着向绥。 她猛然靠近傅洵,冲向绥露出挑衅的眼神。 “不好奇我为什么我要他一道绑来吗?我要当着他的面,把你打成猪头,让你在对手面前无地自容。” 向绥感到费解,“果然是蠢货。” 为什么会觉得这样能威胁到她?简直愚蠢到有些天真了,像个没脑子的单细胞生物,她很怀疑这人是怎么考上高中的。 傅洵很轻巧地避开白皎皎的触碰,眉心微皱,周身散发着淡淡的冷冽气息。 白皎皎也没在意,她本就不是意在傅洵,只是作为回击向绥的手段之一罢了。 “白皎皎,你还记得我的身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