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一起。他侧身往燕葳的方向看去,她坐在里面,什么都看不见。刚想转过身,意外发现坐她前面的是应广白。 视线交汇,两人对视了几秒,不约而同移开了视线。 一个两个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盛朗心里嘀咕着,拿出手机准备给燕葳发消息。 研学第一站离学校有将近一个半小时的车程,燕葳晕车虽然不太严重,但也绝对不会舒服。她受不了车里的味道,总是要跟他借外套将拉链拉到顶把脸埋进去,然后靠在他身上睡觉。 盛朗本来打算坐她身边好照顾她,结果冒出个柏奕初,真是晦气。他边在心里吐槽,边给燕葳发去消息: 【要外套吗?】 身后传来动静,盛朗转身看去,应广白正把他的外套递给燕葳。 握着手机的手紧了几分,盛朗冷着脸把消息撤回。从包侧拿出水拧开闷了半瓶,才将把应广白的外套丢出车外的冲动给压下。 他动作有些大,柏奕初睁开眼看他,好心提醒:“中间不停车。” 盛朗没好气道:“管好你自己。” “脾气这么暴,难怪她不喜欢你。”柏奕初轻飘飘说了句,再次闭上眼靠在椅背上。 盛朗嗤笑了声:“你才认识她几天啊,就知道她喜欢谁不喜欢谁。” “反正不喜欢你。”柏奕初说完顿了顿,扭过头笑着看他,“你应该知道我说的是哪种喜欢吧?” 盛朗脸色更黑了:“听你的歌去。” 燕葳原本想去找盛朗拿外套,阚嘉让位置的时候问了句,她如实告知。前排的应广白听见,转身将他的外套递了过来。 很淡很清新的薄荷味,口袋里还有盒薄荷糖。 燕葳本来就有点担心过去那边要外套会刺激到柏奕初,索性直接接受应广白的外套,省得过去又带出一堆麻烦。 她坐回位置上,拿出手机准备听歌,发现盛朗撤回了条消息。 她发了个问号过去。 对面回得很快:【发错人了。】 燕葳没多想,套上应广白的外套将拉链拉到顶把脸埋进去。她靠在车窗上,头贴在玻璃上其实并不舒服,但阚嘉比她矮一些,靠在她身上也不见得会更舒服。 燕葳把领口扯高,鼻尖嗅到的味道跟盛朗身上的味道很不一样。 好像有段时间没闻到盛朗的味道了,有点怀念。 燕葳指腹攥着袖口捏了捏,垂着眸看着窗外倒退的街景。 明明用的是同一款洗衣液,为什么盛朗身上的味道跟她的不一样呢?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