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你后面也会流水呢,夹得好紧。”韩非呼吸急促,菊穴里分泌出湿热的肠液,肠壁旋转挤压着入侵的硬物,甚至比前面的蜜穴还要紧。 “啊…啊哈…呜呜~呜啊啊~”忘机说不出只言片语,只能零零碎碎的媚叫着,大脑一片空白,沉浸在深入灵魂的极乐之中,“要~要去了~呜呜呜~慢,慢点~啊啊啊啊!又高潮了~” 双腿被韩非掰开,腿心被他扣住,脚腕又被逆鳞捏着架在他肩膀上,怎么扭动都躲不开他们的掌控,让两个男人每一次都能插到她最深处,忘机哭喊着,手指在逆鳞背后留下无数划痕。 一股股蜜液飞泻而下,激的两个男人不约而同地低叫了一声,极致的欢愉某种意义上来说,也会成为一种折磨,不光是忘机在接受折磨,两个男人亦是如此。 逆鳞与韩非的表情都有些不自然,眉头紧皱,倒不是因为有什么争执,而是实在没想到他们两个人之间的感应,在性事上会有如此作用,虽然传递后的感觉,只有原本感受的十之叁四。 但肉棒被媚肉吮吸的感觉像是没有了停歇,明明已经拔了出去,却因为彼此的存在,感到似乎还在她身体里埋着,就好像一个人在同时插着忘机的蜜穴和菊穴,汩汩流出的蜜液一刻不停的浇在肉棒上,快感成倍增加。 身前身后的两个男人,时而同进同出,时而一前一后,抽出时干的媚肉微微翻出,又狠狠地把阴唇带进去,飞快地抽动让宫口被逆鳞插的松软无力,又同时被韩非隔着肠壁的肉棒顶弄着,刺激着忘机无意识的淫叫着,“好爽~受不了了~呜呜呜...啊...啊...求你们了,插的我好爽...不...啊~再快一点~” 韩非被媚肉吸得受不了,终于是忍不住射了出来,只是逆鳞虽然能借此感受到释放的快感,他终究…并非活人,望着菊穴处满溢的混合体液从忘机与韩非紧密交合的地方滑出,逆鳞的眼神有些晦暗。 逆鳞揉了揉忘机颤巍巍的小腹,感受到她贪婪的花穴依然牢牢含住自己的肉棒,穴肉不断收缩绞紧,自己却并不能像韩非那样满足她,脑海中突然有了一个想法,他俯身吻了吻少女梨花带雨的红艳眼角,“就算不能射进念念的肚子,也一定会让你很难忘。” 韩非挑了挑眉,将重新硬挺的肉棒拔了出来,忘机正好被逆鳞抱起来,他直起身,该到交换的时候了,念念前面那个穴儿,得用精液好好灌满才行,这也是他和逆鳞的共识。 逆鳞抱着忘机将她翻了个身,动作很快,黏腻的液体在空中甩过了几道痕迹,她被轻轻放下,连同着滴落的体液,趴跪在韩非身上,粉色的身躯恍若无骨一般,任由两个男人弯折。 忘机没有撑在地上或是韩非身上,而是瘫软无力的倒在他胸膛上,两只手无力的放在身旁,丝毫提不起半点力气。 韩非与她脸贴着脸,毫不客气的撷取她的唇舌,双手按住她的粉肩,白嫩的酥胸压在男人火热的胸膛上,不留丝毫缝隙,腰折的有多低,小屁股便撅的有多高。 冰肌玉骨,肤若凝脂,忘机的背影比之最上乘的白玉还要美,为着那白里透粉的交融色彩,深一分则浓,浅一分则淡,逆鳞的手指拂过少女突兀的蝴蝶骨,沿着她脊背微微凹陷的椎骨一路向下,再到湿透的股缝,满是亮晶晶的液体,柔软到不可思议的曲线,让这场景要多淫靡有多淫靡。 忘机只觉得被逆鳞拂过的地方又痒又烫,明明微凉的指尖却像带着一团的火苗,不断点燃身体里的欲望,炙烤着她的理智,细碎的呻吟夹杂着啧啧水声,“给我…插进来,把我填满~好痒…小穴痒~呜~别摸了~” 逆鳞捏着忘机的臀肉,实在忍不住轻拍了几下,打得小屁股透出红色,她是被谁教的如此会勾引人,手指掰开忘机湿哒哒的股缝,肉棒镶嵌在缝隙中摩擦,时不时撞上抵着花穴的另一个男人的硬物,她的两个穴儿不停收缩着,渴望着被进入。 见忘机眼角带泪,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