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她看得他有底线,到最后一切都不必伪装的时候,说不定会完全爆发出来。 并不同于其他人,例如盗跖,白凤,还有同龄的墨鸦,天泽,嬴政,韩非,他们是青涩的,易于掌控的,值得信任的,交换着利益的,更不用说盖聂和卫庄。 她与刘季之间不一样,他们只有最原始的东西,偏偏也是最虚无的东西,所以水乳交融就像是一场战争,双方心知肚明。 因此她必须要强调,决定做不做,怎么做的人是谁,忘机双腿用力,挣脱了刘季的束缚,在他的注视下,直起了身子。 染上情欲色彩的声音像是最具吸引力的药物,忘机带着戏谑的语气,一字一句道,“不是想要更舒服吗?我允许你满足自己的欲望,但你好像做不到呢,既然如此,让我来好了。” 以跨坐的姿势居高临下的看着刘季,忘机勾起唇角,一只手剥开层迭的粉色肉瓣,一只手扯下他的亵裤,握住迫不及待跳出来的硕大硬物。 她纤腰下沉,指尖微微一扶,硕大的顶端便挤进了狭窄的甬道,蜜液已经泛滥的花穴在体重的加持下,顺利地将硬物吃了进去,湿热的媚肉瞬间缠住肉棒开始吮吸,两个人不约而同的发出了喘息声。 “嘶!”刘季倒吸一口凉气,头皮瞬间发麻,紧,太紧了,忘机的花穴里又湿又热,他能感觉到层迭的媚肉正在不停地挤压自己的分身,摩擦上面的青筋,仅仅是这一坐,他就有要射精的冲动。 花穴里没有一丝空隙,连带着小肚子也有被填满的感觉,原本离极点就只差一点抚慰的忘机顿时泄了身,但她心里有所准备,所以这样柔和的高潮带来的舒适远大于刺激,“唔…嗯,嗯啊~”忘机娇喘着,全身微微颤抖,双手撑在床榻上。 但这可就苦了刘季,他控制不住地低吼一声,“啊!”甬道里激射出的液体完全冲刷在他的分身上,再加上极度收缩的媚肉,更是加倍地绞紧肉棒,他的指甲甚至嵌入掌心中,才抵挡了这突如其来的刺激,没有一下子射出来。 不打算给他喘息的机会,忘机粉嫩的玉臀开始扭动起来,时前时后,雪白的乳肉随着动作也不停晃动着,乌黑的发丝粘在乳肉上,让挺立的朱果若隐若现,樱唇吐露着浅浅的喘息声。 画面看起来他应该很享受,但只有刘季自己才知道,这绝对是痛苦大过欢愉,从最开始的快乐逐渐演变成无尽的空虚,因为忘机动作的幅度很小,几乎不会上下起伏,简单的来说,她慢悠悠的节奏让他越发的欲求不满。 刘季的眼睛愈发红得厉害,无法忽略视线中她的朱果在空中画下的醉人弧度,声音也愈发喑哑,“阿念我错了,我发誓,没有下次,你别动,让我来好不好?” 他的分身已经快胀到极点了,男人的尊严又不允许自己再次被弄到射出来,欲望啃噬着理智,思维正在混乱,刘季不会知道他此时的表情有多么可怜。 忘机俯下身子,完全的趴在刘季身上,她仔细打量着他的表情,充满眼神的眼神偏偏如碧空般纯净,就好像小孩子在打量一件新得的玩具。 樱唇堵住了男人的喘息,她给了他一个缱绻的吻,但与之相反的是纤腰移动的幅度越来越大,然后重重往下一压,忘机发出了满足的喟叹声,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滑落。 忘机贴着刘季的耳朵,手指紧紧按在他肩上,娇媚的声音断断续续地说道,“啊哈~不,不好,呜!要留下深刻的印象,才算我满意,啊哈…再说,难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