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收回那句话,你不严厉,不稳重,不像老头子,精力充沛,很有意思,行了吧?”忘机语速虽快,但态度十分诚恳,纤长的眼睫轻颤,一双眼睛湿漉漉的盯着男人,软软道,“我累了嘛,昨晚做了多久你是知道的。” 殊不知她这幅撒娇求饶的模样只能更激起男人的欲望,当然,想是这么想,到底他还是更在意她的身体。伏念走到池边,褪下木屐,缓步从台阶下去走进池中,木屐松垮,因而忘机脚上的鞋,这么一路抱过来,早就不知落到哪里去了。 将她放在台阶上,拨开她如云雾一般漂浮着的裙摆,纱衣沾了水便如透明一般,可最上一层台阶是碰不到泉水的,粉嫩的蜜穴却还是一览无余。他眼中满是戏谑,不过暂时没有说什么,怕逗过了头,手指就这么隔着衣物轻轻拨开花瓣,里面的小口闭着,颤巍巍的,一碰就出水。 于是伏念顶着纱衣探进去一个指节,软肉立刻紧紧绞住手指不放,蜜穴开始收缩,像快要盛放的花朵,而经过了彻夜的滋润,似乎更加绯红,添上几分娇艳欲滴。他记忆力极佳,这里同昨日的模样相比,没有过于红肿,没有血丝,如此,才算是放下心来。 忘机的脚趾早就绷得紧紧的,手将袖摆抓得皱巴巴的,小脸绯红,额头渗出薄汗,她低头就能看见伏念无比慎重的表情,更能感受到他灼热的视线,再加上他手上的动作,十分难耐,汩汩的蜜液一刻不停地流淌,控制不住本能升腾而起的欲火。 如此模样,伏念一抬头,便尽收眼底,见忘机动情,才意味深长道,“可见,那么久都没让你满意。正所谓知行合一,你该好好亲自验证一下对我的新评价。” 看着她似有恼意,伏念画风一转,素日里成熟稳重的男人只要有一分的脆弱,反差对比起来,都会变成三分,他骤然语气低落,“你都要走了,还不许我多来几回?毕竟,不知要忍到何时,体谅我一点,嗯?” 忘机伸手取下头上的琉璃兰花簪,放在一边,态度悄然显露,只是口头上还在嘴硬,她小声道,“我又不是明天就走!况且,你不缺女子爱慕,还有家中女婢,实在忍不住可以找别人,放心,我不会在意——” 话音还未落,便全盘变成了难耐的喘息和呻吟,腰骤然一软,背后没有倚靠,忘机用手肘撑着才不至于完全躺下,本能地夹紧一双修长的玉腿,却因为伏念整个人卡在内侧而毫无办法,被迫将腿架在他肩膀两侧。 隐匿起来的花核被指腹用力捏着,无处躲藏,花穴被湿热又灵活的舌头挤开,顶着虽然光滑,却完全比不上嫩肉的纱衣一同进入甬道内,于是带着一种粗糙的摩挲感,不同于手指,不同于性器,再加上有些粗暴的动作,让快感来的很快。 忘机彻底放弃了挣扎,上半身平躺在池边,膝盖以下的小腿没入池内,大腿完全贴着伏念的脸颊,他墨色的凌乱发丝与她雪白的玉腿形成了鲜明对比。她仰着头,视野是四四方方的天空,已经看不见他的表情,衣服虽然穿在身上,也早已不复端庄,“你干嘛…啊哈…干嘛呀,我都没生气呢。伏念…呜呜,别舔那里!啊哈——你,你别咬!” 虽然不知道他是不是第一次,她也不在乎这个,但若是他头一回尝过情事的滋味,以至于日后实在难忍,只要去找你情我愿的女子,不强迫别人,完全没问题呀,倒不如说她还满意些,这样更没有什么亏欠的说法,十分公平。 忘机自己就做得很好,重逢之时,不管是对着谁,从不过问,也从不在意他们和她分开以后的事。反而他们大多数总爱谈起对方如何,旁敲侧击问个不停,她还不能反驳,一反驳就黑着脸做到她求饶。于是这种话,她绝不在同一个人跟前说第二次,本以为伏念管理情绪的功力深厚,她想着就说一下,也是为了他呀,结果还是一个样。 伏念并不能想象这种行为会发生在他身上,但偏偏他就是这么做了,靠近之时,闻着那淡淡的甜腻味道,更是生不出一点排斥和后悔,他含住两片花瓣,将蜜液尽数一扫而空,一个简单的动作,立刻听见她带着哭腔叫了出来。 他心下一阵满足,但这种满足还不够抵消怒火,远远不够,一双手把她的两条腿牢牢按在自己肩上,不容她有半分后退和逃离的动作。 虽然忘机看不见,但从动作中她已经感受到伏念的态度了,在不容分说中,带着一丝隐秘的讨好,对于一个从小接受尊卑思想,乃至本人最推崇的便是君君臣臣阶级制度的人来说,他的行为算得上是以最低的姿态面对她。 “对不起…呜呜…轻,轻点儿。”忘机用藕臂挡住脸颊,从细碎的呻吟中挤出一句又一句带着哭腔的道歉,却丝毫不见伏念的动作收敛。 滚烫的呼吸撒在她的腿心,高挺的鼻梁抵着花核,舌头带着薄纱在甬道内进出,摩擦着软肉,他时不时含住花核,或轻或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