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放回软榻上,动作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小心翼翼,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满脸春情,欲火焚身的模样,过了好一会儿,才拿起一个圆形瓷瓶。 盖子一打开便有一股异香从里面的膏体中散发出来,白色药膏不知是用什么香料混合而成,还带着些许的奶香味。 他取出一大块在掌心稍微揉搓,等到微微发热,便覆上了她圆润小巧的肩膀,指腹顺着肌肉的走势,极富技巧的按压着细腻肌肤下的穴位。 大掌再从锁骨处往下,极其仔细地为两个奶团儿推拿揉捏,将乳肉揉搓的坚挺粉腻,稍稍拂过乳尖,忘机便会发出带着哭腔的难耐渴求,“好痒…呜,难,难受,赵高,你再碰一碰……” 听见忘机用如此依赖的声音叫他的名字,赵高心中猛地一颤,他紧抿薄唇,动作却加快了,按摩平坦的小腹,到大腿,再过膝盖,一直到他用药膏蹭过她每一个纤细的脚趾缝,才停下手。 软榻上不止摆满了东西,暗处还有不知从哪里延伸过来的绸缎,赵高的动作极其干脆利落,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便用丝绸缠住了忘机的四肢,令她无法再用手臂遮挡住小脸,也无法夹紧双腿缓解空虚。 药膏有催情的作用,顾及她的身子极为敏感,赵高只用了很少一点份量,但如果要论对人体的把握,他自诩无人能及,因而就算只用双手,带给她的快感有多少,从那花穴倾泻而下的蜜液就足以见得。 好热…她已经很久没有过这样燥热的感觉了,花穴深处的痒意无法缓解,手和脚却没办法动弹,身下被她的蜜液弄得一片潮湿,忘机脑子里一片空白,想要被狠狠地插入,把花穴全部填满,“给我…插进来,呜呜呜,快点,里面,里面好痒……” 赵高不为所动,只是慢条斯理地用指腹不断擦拭忘机眼角的泪珠,但微微颤抖的手暴露出,他其实忍得也很难受,毕竟他从来,从来没有过如此想要一个人。 隐宫和罗网折磨人的手段有很多,性子再刚烈的人,都能被调教成最淫靡的欲兽,刚刚瓷瓶里的药膏不过是身子一处的份量,他只用了一点抹在她全身,而现在明明该把她放在这里,等上个一天一夜,他却怎么都狠不下心。 再等一会儿,只一会儿,等她再欲求不满一点,等她再渴望男人一点,再渴望他一点,赵高侧躺在忘机身边,一言不发地看着她。从他把曾经最不屑和厌恶的手段加诸在她身上开始,他就变得异常沉默。 是因为这样会让她看起来像隐宫出身的人吗?但为什么要这么做?赵高已经有些看不清自己的想法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得益于她被迫练成的“药人”体质,催情成分被身体的本能化解,她身上的燥意被缓解,大脑恢复了一丝清明。 忘机看着瞳孔微微张大,眼神中带着不敢置信的男人,即使声音还带着媚意,话语中的冰冷却无人能忽视,“你,是想掌控我吗?”借由欲望作为控制的媒介。 束缚着手腕和脚腕的丝绸瞬间裂开,她轻而易举地便挣脱了控制,绸缎变成飞舞的碎片,四散在空中,好似一场漫天的花雨,让她的眼神在其中闪烁。 先是她未曾预料到的清醒,而后又被花雨下的她迷住了眼,赵高只是微微慢了一瞬间,就被扣住了命门,完全失去了主动权。 甬道里含着玉珠,即使动一动就会产生过量的快感,虽然忘机来不及取出,但也阻止不了她欺身而上把赵高按住。 “我给过你足够的尊重,这是你自找的!”忘机将内力凝聚成薄片,捏在指尖,掐了个手诀便毫不犹豫地将生死符打进赵高体内。 这东西上一次用,还是用在白亦非身上,不过那时她跟他目标冲突,立场相悖,所以才留下生死符作为后手,而赵高跟她在利益上暂时并无分歧,所以她一开始完全没有想过要用这种手段。 陌生内力入侵经脉,身体便本能地想要化解,用阴柔之力蚕食,太阴、少阴等经脉里的寒气顿时加重,有一股剧痛,转而用阳气梳理,太阳、少阳等经脉中的力道又剧增,疼痛深入脏腑。 全身经脉如同千千万万只虫子同时在咬啮,换作旁人,恐怕早已痛哭流涕,跪地求饶了,然而赵高只是闷哼了一声,这样的疼痛,他早就习以为常,越痛,反而越清醒。 赵高缓慢地开口,“我只想...拥有你。”平静的语气似乎不带有任何感情色彩,然而又重复了一遍,“我只是,想...拥有你。”完全重复简单的字眼都略显艰难,足以看出他正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 什么是拥有?想让她染上他的色彩,隐宫,罗网,那些经历是组成他的一部分,明明厌恶着,却又根深蒂固扎在他的灵魂里,把她变得和他一样,那就意味着——拥有。 “如果你跟我一样出生在隐宫就好了。”拥有,他的答案便是如此,这么想,就这么做了。 赵高的瞳孔变得有些焕然,嘴角不断流出猩红的液体,他却没有阻止正在身体里横冲直撞的内力,反而愈发放任它们跟忘机的内力纠缠。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