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展开让她大脑完全空白了,对方的样子非常地游刃有余,似乎完全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一样,自然而然把她按在了床上,一边说着“汝还隐瞒了什么,朕要看清楚一点”,一边把在她身体里兴风作浪的东西抽出来,翻来覆去仔仔细细地看着。 完全是羞的,或者说是急的,她的眼角红了起来,眼泪和破碎的羞耻心一起摇摇欲坠。想要勉强团成一个小团,却完全不被允许,甚至于为了让她“坦诚”一点,始皇帝还动用了水银。 此刻的少女双腕被拘束在一起拉的高高的,腿也被看似软弱无害的液体强迫着开成M形供皇帝陛下审查,违反重力学和物理学的水银或粗或细地流淌在她柔白的肌肤上,一刻不停地给予新的刺激。 “别、不要……”才这么说一句,突然就有一团很粗的水银瞬间涌入了她的嘴巴里,还不怀好意地勾动抽插起来,让她只能发出支吾的呻吟声。始皇帝就在她泪盈盈的哀求里,用修长玉白、惯于握着竹简的,属于帝王的手,握住从少女后穴里延伸而出的尾巴,轻轻抽动起来。 和竹简完全不一样,要生动可爱更多的少女和水银较着劲,全身都在用力的颤抖着,也没能阻止玻璃肛塞顺从地滑出自己身体。甚至于,还给自己带来了更多了辛苦感…… “两个洞全都填满了么……”把带着淫汁的玻璃制品放在眼前打量,看着室内的光反射出淫乱的光泽,始皇帝沉吟道,“汝,比朕想的还要……”在少女看起来仿佛下一秒就要大哭的表情中,他漫不经心地伸出舌,从肛塞最尖端舔起,极其缓慢、极其诱惑地,整圈舔到中间膨胀起来的伞状凸起。 “唔、呃……”始皇帝粉色的舌尖像是蛇类的头部一样,透过浑浊的玻璃圆锥,她能清楚地看见他的动作——在尖端多余的勾动,舌头上是怎么沾染了她身体里的淫乱液体的,甚至,那东西和毛尾巴上沾染的过多的液体,是怎么沾脏他玉白的脸颊…… 跳蛋已经被拔了出去,在床单上震动个没完,而她空无一物的小淫穴中,居然因为这一舔,讨好地收缩到极致,又在始皇帝似笑非笑的目光下打开一条小缝,透明的淫液就从少到多,从缓到急地,喷到了床单上。 她仍和水银对抗着,但现在是因为快感。好想要填满那里……前面、后面,哪里都可以,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努力乃是徒劳,少女任由散乱的头发遮盖着双眼,焦躁地扭动着,还算是自由的胸部被她的动作带起阵阵清脆的铃声。 让她难过的另类爱抚还在继续,甚至比起刚才要更加过分。仿佛取之不尽的水银从视觉死角中出现,在她眼前一闪而过,不过一瞬间,连蜷起来的脚趾都被不断扭动的藤蔓一般的水银侵入了,泛着妖艳金属光泽的水银从肌肤的缝隙中钻进去,在她敏感的足趾之间前前后后地钻了起来。 偶尔,还会有格外粗糙坚硬,如同小石子一般的颗粒,在她颤抖着想要挣脱的时候,恶意地从最为娇弱的地方划过去,给她增加了仿佛真的被野外毒藤划过身体的刺刺的痛。但这痛里面,还掺杂着让人难以忍受的痒,仅仅是双足被这样戏弄,就让她腿间的小穴热的像是要膨胀一般地不住向内使着劲。 近似于被人呵痒的感觉,在这种时候居然有着这样的好效果,不知何时,嘴巴里的水银变得小了很多,让她被挑逗出来的、在笑声和忍耐的泣音中显得分外淫乱的声音,也不受控制地向外流淌着。变细,变薄的水银现在更像是属于冷血动物的舌头,细长的在她的嘴里堆迭成一条,然后忽然缠着她的舌头向外拉扯,同时还能来来回回地轻轻搔刮她的上颚。 就连着两个地方都被如此细致地照顾到了,她身上当然更不例外,虽然皮肤还是裸露出来如同幼儿一样,但几乎每个地方都被水银流动的丝网极为贴合的覆盖着,就像是穿了一个另类的金属链一样。 整个胸部都被水银包裹住,这是交合过程中,人类绝对做不到的刺激。就像是被巨大怪兽吞在湿润而危险的口腔里,不住吮吸舔卷一样,但偏偏,在始皇帝的控制下,水银还能变化万端。乳夹也被一起吞进去没有松开,水银似乎是在讨好一样,像是温润的幼犬一样牢牢扒在那两团柔软上,用光滑的微粒、粗糙的磨砂、坚硬的尖刺轮番招呼着她仍然被乳夹紧紧捏住的乳尖上。 始皇帝最为喜欢的东西,是水银。不会腐烂、不会干燥、不会凝固,这件邪恶的身体链完全、彻底地、用美食家品尝珍馐那样不急不缓而贪得无厌的态度,爱抚过了她身体上的每一寸肌肤。连已经充血到极致的,像是开放的花朵一样打开的小穴周边,失去了肛塞的强迫而闭合的后穴的褶皱,都没有放过的,来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