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玩游戏。 如果说,作为诗人,我将不朽, 可是,作为人,我正在死去。 我们已不年轻,但也不算老…… 我们已不年轻,但也不算老, 我们不是死人,也不是活人。 我们赏听着婉转悠扬的吉他 和浪漫曲《不详的话语》的歌音。 唱的是淡忘的茨冈式幸福, 唱的是狂热的情爱和离别, 有如挑战,那颤危危的手 举起斟满香槟的酒杯干杯: 为了无聊事,为了失败, 为了失落的一切珍品, 为了本来还可以不这样, 为了我已经不需要别人。 ———是不是贼美——— 细心的小朋友肯定注意到了,我是七首放在一起打散了用的,主要是因为感觉气氛很合适,而且七首七首的念感觉很奇怪就让他们俩说成是一首诗啦,但实际上它们不是一首长诗哦(不重要啦) 梅林最后的诗是给所念的呢w千里眼什么的,提前透支了两情相悦的快乐啊 而且因为重复和标点不同,我也把题目一起用了进去,好吧我知道这也不重要(被打)重要的是悲伤和无力产生的作为人的圆满呢w 毕竟,my?lord,美梦难久 所以请尽情享受吧? —————正文分割————— “呀,你来的比我想象的要快很多。”罗曼推开这扇本应紧闭的门之后,首先听到的就是梅林尾音上挑的寒暄。后者正低着头为立香调整领结的位置,放在身上也有些奇怪,不如挡住眼睛来的可爱对吧,他把结调整到她脑后系紧,满意地点点头。 “我本来以为你会在外面看到最后呢,医生。”梅林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捂住少女的耳朵,“或者说,没想到你会生气、还是嫉妒呢?” 美丽的异种生物笑了起来,梅林看起来仍旧是一个俊美的男性,但此时此刻他的表情、洋溢在身周的氛围、从声音里泄露出的丝丝缕缕的冷酷和不解,都让他作为人类的外衣零落不堪。既不是梦魇,也不是人类,独自行走在人间的怪物裂开嘴角向他人微笑的样子,用恐怖来形容也不为过。 罗曼停在那里,他们中间横亘着补魔工作室里的白软小床,他难得的露出了阴鸷暴怒的表情,声音也沉了下来,不像平时那种暖洋洋的轻飘飘语气——硬要说的话,更接近领导着一个魔术师机构的指挥者的模样了。 “梅林,我时常好奇,一个人在阿瓦隆反省了这么久究竟能做出什么改变,毕竟你好像也没有学会和人相处的方式,”他说,“在不列颠的王之后又盯上了立香吗?” “不要这么凶嘛,人家当然有在反省啦,不过就算反省多少次,也不明白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呢。”梅林转着眼睛,表情在虚假的委屈和思索之间摇摆,“所以我才说,人类的感情实在是太难理解了,我才刚刚懂了一点,马上你们又会推翻结论,从头开始再来一次……如此出尔反尔的种族,实在是令我厌倦。” “不过就像你说的,立香是在人类中的佼佼者,那种超脱众人之上的坚毅而极少动摇的意志,还有饱满到足够播撒出去的感情,从‘爱人’这一方面,就连阿尔托利亚也要甘拜下风。”梅林的眼睛轻轻向下一瞥,在听不到也看不到的少女茫然的表情上挖掘着,他的声音里有一种接近焦灼的垂涎,“从理解方面来说就更是如此,这孩子天生拥有强大的心,能够付出无私而不需报酬的爱——从我对你们的理解来总结的话,就是这样了。” “所以大哥哥会喜欢上立香,也是理所当然的嘛。”他耸耸肩,“毕竟她是最接近理解这个定义的人,又是耀眼的My?lord,对吧?” “……那这场闹剧就该结束了。”罗曼不为所动,那对让人往往能联想到新叶啊青苹果之类鲜明色彩的眼睛好像蒙上了一层残酷的烟雾,使得它们看上去惊人地变成了接近金色的浑浊,“和千年前相比,你已经退缩软弱到这种地步,像个孩子一样挥舞着玩具要求回应。” “你需要理解吗?你会被吸引吗?”他的态度也鲜明起来,嘲笑之意尽显,“等待着距离的匿迹,等待着话语的销声,在灾祸和凯旋的光华里,心也将失去踪影……多年来你做了太多的梦,你终于醒了,年华今何在?” “……重复又重复同一个问题,你怎么会落得个这样的人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