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总会翘首以盼“他”用阴茎涂抹的杰作,哪怕再幼稚可笑。 她的欲望却是魔鬼强塞的馈赠,没有形状,像月经一样麻烦而多余,只能像苔藓那样藏身于不见天日的角落,又不得不自己妥善处理。没法告诉别人,连自己也后知后觉,弄不懂怎样算有感觉。大人只是教导她,将羞耻心当成真正的自爱。 她曾对他说,做爱吧。当时好像只是为叛逆,因为两个人想待在一起,又再无别的事可做。魔鬼比她自己更早洞悉被掩埋的本愿,将一切都准备好。 ——如果不是关系特殊,你现在已经在我的床上了。 当他说出这句话时,又暗暗吞吃了多少没法兑现的疯狂? 她用手握上翘起的阴茎——不,坐在他的腰间,用女穴抵着缓缓碾磨,继续逼问:“还说没有?” “昨天夜里,实在是……想你想得睡不着。” “活该。” 避孕套的包装拆开,小钟没有看一眼构造和使用说明,胡乱将橡胶圈束在他的阴茎上。轻薄的透明雨伞绷得极紧,似下一秒就要胀破。 他大汗淋漓地丢开抱枕,脸色变得很难看,“太紧了,勒得难受。” 原来戴这玩意折磨得像是受刑,难怪渣男们不喜欢。 难受也得戴着,小钟暗想,忽然发现手边的蘑菇悄无声息蔫下去。 痛到这种程度吗?她觉出不对劲,本想将套子拔掉,又担心这样弄会彻底玩坏,连忙举起双手表示无辜。 他半坐起身,自己动手将套子卷下,又捡起丢在地上的包装翻看,“干嘛特地买小号?看不起我?” “这……这东西还有型号?我怎么看不出来?哪写着?” 摸过套子的手指沾满油光,她趁他不注意,全抹在他的小腹上,语速飞快地继续狡辩,“我没有故意买小,就是去便利店买零食顺手带的,周五到了,满59减10。谁让这种东西总是和口香糖一样,放在收银台旁。” 大钟笑,“又不是怪你。”然后一本正经地指给她看,“尺寸在这里,50±2mm。” 那大号有多大? 奈何他一念数字,小钟就条件反射想起上课的情景,不可避免地阳痿了。 她木讷地点头,“哦。” 大钟双眼一眯,似看穿她的心路,在她眉心浅落一吻,勾引道:“坐上来。” “你没有自己的套子吗?”小钟还在别扭,丝毫不动。 “独身老男人的家里为什么会有这种东西?我有,你才要命吧。” “路上怎么不早说?” “下雨了。” “屑男,你肯定是故意的。你必须戴。” 大钟吓得倒吸一口凉气,幽幽道:“戴的时候分清正反。小帽子在外面,套子拨下来会是顺的。记得先捏住小帽子,把里面的空气排干净。” 小钟又拆了个套,对着光源举起,里外研究,“不排干净会怎样?” “做的时候会破。” “这么了解,你弄破过啊?”小钟挖苦。 “常识。只有某人太傻,过来人的经验不听,什么事都要自己跌过才相信。” 她吐舌做鬼脸,垂头正想实践看看,却发现他已经彻底软下去。 不会真的坏了吧?他的年纪也不小了,难道她就要因此负责一辈子,后半生都赔给他? 小钟顿时汗流浃背,伏下身去,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将缩水蘑菇含入口中,深深套弄。 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