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处,抵着宫口射出来。 一股股。 她几乎听见声音,噗呲噗呲打在肉壁上,穴孔流出浓浆。 柏崎智江伸手一摸。 满手的精。 少年在后面,摆腰又插几次。直到射干净,低低的呻吟才溢出,大手攥得她腿疼。 脚踝上的探头突然抬起,压力瞬间消失,留下温热的皮肤在空中微微颤动。 几滴热液溅在腿上……或许是她额角落下的汗。 “智江?是好了么。” 糸师凛问道。 “对。” 女人的声音听着有点哑,像是累了。 她用软毛巾擦干所有凝胶,为他揭下按摩仪。 糸师凛撑起身子,第一时间看向会客区:“千切走了?” “嗯。” 柏崎智江垂下眼帘:“你一会儿记得用温水淋浴,也不要泡澡,以防刺激治疗部位的皮肤。” 凛活动了一下身体。全身温暖,肌肉的紧张感显着减轻,只是皮肤表面留有微微的刺痛。 他牵过她的手:“你刚才——” 见少年要揽腰抱过来,女人推他胸膛。 “赶紧去洗澡。” 刚踢完比赛出了一身汗,又用凝胶做了治疗。糸师凛不太情愿,但也觉得自己脏兮兮的。 “那我洗完来找你。” “治疗后24小时不能剧烈运动。” 少年冷哼一声,又亲上来。 柏崎智江有点僵硬,总担心他闻到些别的味道,好在没有暴露。 “明天见。” 人走了,她才踱步至理疗床旁。 屏风随意地靠在墙上,呈出半开的“W”形,留出几个不规则的缝隙。 柏崎智江抬手一拉,赫然露出蜷缩的茜发少年。 他衣着齐整,只是胯下却不合时宜地露出一根狰狞肉器,又粗又长,已经勃起到极限。 茎身上青筋虬结,不停有透明体液流出。 “……智江!” 一双长腿微微颤抖着,原本就涨得发红的鸡巴,弹了两下,又涨大一圈。 仔细看去,性器根部缠着条真丝发圈,绕了两圈,还有另一根束在阴囊根部。 她曾为他编辫子,还送了他一样款式的发圈。少年至今仍在使用,爱惜地不得了。 可现在,这根承载美好回忆的物件却绑在他的……肉棒上。 千切豹马呼吸粗重,感到一种难言的羞耻。 “痛…我想射。” “不是射过了?” 女人淡淡道。 她将指尖伸进裙底,捏出张皱巴巴的面巾纸团——吸满了湿淋淋的水和精。 “对不起。” 千切立刻道歉。 事实上,少年也为自己的行为感到惊慌。 妒忌一口口地噬咬他的心,又毛骨悚然地透过骨骼,钻进血管,弥漫全身。 等他意识到时,早已站在女人身后,掀开裙摆。 “豹马君……怎么像个坏孩子?” 柏崎智江蹲下身来:“嗯?” 少年的脸微微侧着,刘海濡湿,弯弯地覆在额前。 一圈红晕从面颊里渗了出来。 他本就长得漂亮,现下却大喇喇地露着与其美貌不符的狰狞物什,显出靡乱的欲色。 “不是的……” 千切红着眼眶,声音像梗在喉咙里:“我只是喜欢智江……太喜欢你了!” “你都愿意和凪做!为什么我不行……” “现在你几乎是凛的专属理疗师!一想到你也可能和他……” 他抽噎一声,泪水吧嗒吧嗒掉下来。 “明明是我先来的……呜呜……我才是第一个喜欢上你的……” 原本就涨硬的鸡巴,又从马眼处吐出一串前液,往下滴落,拉出一道长长的银丝。 现在好了。 他上面下面都被她弄哭了。 tbc.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