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拨通了银的电话,漫长的等待音过去后,是一个陌生的女音,“你是谁。” “我是周雾,可以让他接电话吗。”她咬着牙才说完这句话,这个青涩绵软的声音主人不用想都知道是那个向自己宣战的女孩。 “周……雾……”唯正被薛天纵抱在怀里,接电话也是他允许的,他撑着下巴看着她呆住的样子欣赏着。 “我会抽时间找你的。”他拿过电话说完之后就挂断,将唯抱紧后敲打着回复给时代的文件。 S车企在氢能飞机这方面的技术问题长久以来得不到解决,他已经三天两头和德方进行技术干涉,但依旧没有什么眉头。 自己的婚期一天比一天近,他最放心不下的就是怀里的人儿了。 唯在外露出来的脖颈和手臂上布满了薛天纵今早的吻,密密麻麻爬满她被祛疤膏修复的皮肤。 唯被他滚烫的身体和安静的环境渲染的昏昏欲睡,捏着他衬衫无意识的嘤咛了一声,她真的很困了,这个男人几乎是一到夜晚就折腾她,说什么自己忍不住,一点都忍不住了。 “困了,喝完药再睡。”他歪头看了眼闭上眼的她,眼神又看向电脑里面面相觑的下属们,“Die?sitzung?ist?vertagt.”(散会) 说完便抱着唯离开书房,手中拿着的是她每天三顿七片的药。 迈步几步就到了两人的卧室,她现在的状况不能说是彻底好了,只能说比起以前已经好了不少了。 会和自己沟通又会明确的说出她的各种要求,这样不就行了吗,至于最初的,大抵是回不来了。 他关了卧室的灯只剩下窗外皎洁的月光照亮这栋房子,唯已经背对他睡的酣甜,在梦里时不时发出一声声无意识的哽咽。 男人轻叹一声脱了衣服挤进了被窝,如果能一直这样下去,他会开心死的。 周雾登门那天薛天纵赶去了硅谷开会,薇恩也被放了长假,此时这栋房子里只有她和无数的动物们。 保镖当然知道周雾的身份,对于她的进门自然也是不敢阻拦,只得前脚放进来后脚就打电话通知了远在旧金山的薛天纵。 周雾踩着八厘米从红艳的拉法下来往里走去,小道上几乎种满了明艳的玫瑰和各色郁金香,难养在南加州的花依旧被他的人照顾到生生不息。 感应门打开时她一眼看到了二楼坐在沙发上看动画的小女孩,真是幼稚但偏偏得了他的心。 高跟鞋走过楼梯发出的声音不容忽视又带着满满的压迫感,她自顾自的坐在了她的旁边看着她。 “我是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