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凝视着两人被撑到泛白的交合处,“舒服吗。”他点上烟拿过随身携带的低温蜡问道。 用嘴里猩红的烟点燃蜡,调整姿势后对着她的臀瓣一秒一滴。 鲜血的颜色,总能激发他更多的欲望,抱着她上来时,他顺手还拿了一罐冰箱里的奶油喷射瓶。 唯的声音闷响,嘴巴被异物死死堵住,她能呼吸已经很不错了,背部滚烫的刺激袭来,她不受控制的颤抖着腿根夹紧了里面的他。 酸胀发疼,她感受到男人的指尖硬生生从没有缝隙的通道一点点插入,心中惶恐感浮现,她觉得自己要被做死了,奈何手被反绑只能可怜的摇着头,“呜呜呜……额……啊,不要不要,呜呜呜呜……” 哭声不断,薛天纵的两根食指终于挤了进去,性器一抽,两指无情插入堵住,将她从上到下塞得满满当当不留余地。 “哭大点声,哭到远在财政厅的祁少爷回来救你。”他戏谑嘲讽道,手中的低温蜡燃了半根,刺眼鲜红的蜡滴让她反应很大,随着低落一下下无意识夹紧一分。 紧到他想抽出手指都有点费力,男人扔了低温蜡,眼看湿润的差不多在下一秒三根一起抽出,他动作很快,拿过一旁的奶油罐对准还未闭合的花口按下。 唯挣扎的反应更大,喷射口刺痛的异物感太明显,她的泪已经哭干了,只剩下腿根和细腰在颤栗。 薛天纵看着挤满直到溢出的奶油才满意的重新挺进,绵密润滑的感觉席卷他,男人舒爽的快速晃动腰肢抽插,被带出来的奶油顺着两人腿根流下,交合处奢靡一片的白灼被他一点点捅出。 他疯狂抽插几百下,将她迭成各种姿势摆弄,调整成最佳姿势浓精喷射时,卧室显示屏上是正和官惠几人周旋的祁将夜。 唯仰着头看了眼显示屏,嘴里呜呜了两声夹紧了他,薛天纵自然也看的清楚,他扯过被子盖在她身上,俯在她耳垂边压着她霸道的取下那对浪漫耳环,迈步走到床边毫无印象的拉开窗帘奋力扔了出去。 转身看着大床上错愕的她,“我告诉你,你真的可以背叛我,和别人苟合事小。但你爱他,事大。” 唯掀开被子跳下床,赤裸的身子一步一踉跄跑到他面前,她咬着下唇踮起脚,抡圆了胳膊才足足的打了他一巴掌。 这一巴掌重到,他脸颊的五指肉眼可见的浮现。 男人不怒,将光着的她扛在肩上往浴室走去,他耐着性子在连篇的脏话下给她洗完澡,给她穿衣服动作也无比生硬。 祁将夜生气的声音混杂着官惠的阻拦声,房内的二人可想而知楼下发生了什么,祁将夜身手敏捷却还是寡不敌众,他已经连滚带爬上楼,奈何还是被五大三粗的保镖压在了卧室门口。 “余姝!”他撕心裂肺的仰着头呼喊,脖颈和前额的青筋凸起,红着脖子看着死死关闭的房门。 官惠是谁的人,他不是不知道,他是不敢相信。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