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两人去了故宫参观,换上唐装在初雪落下的时候跑在街头撒欢儿,祁将夜将她放在脖颈上高高举起,两人还在环球影城拍了一张又一张甜蜜的照片。 临走前特意抽空去了王府井天主教堂,在那里的观景层,祁将夜一席白色西装,肩头处是一朵全钻刺绣蔷薇,他从口袋拿出重工珍珠锦盒,单膝跪地认真的向她求了婚。 此教堂融合了中西风格的建筑物,是一处圣洁完美的地方。 “余小姐的人生途风景美不胜收,惟愿与你携手,共赴白首黄泉。” 夜晚的霓虹暖灯打在他周遭,祁将夜挺直了背开心的像一个孩子一样举起戒盒。 对面的唯很惊讶,捂着嘴后退了半步,她呆住的目光无法从跪地的男人身上离开,可如今的自己,是否有与他携手的能力呢。 此刻时间静止,蝉鸣虫叫也被隔绝,耳膜嗡嗡作响,她只听到一句与你携手,睫毛快速眨了眨,认真的的凝视他炽热的眼睛。 一滴泪又掉了下来,她慌忙抬手擦掉,自己太爱哭了。 两滴落下,祁将夜嘴角扬起看着她又开始啰嗦,“你太内向,将自己关在小帐篷里不愿意出来。我话多,你听就行,也可以给我决定性意见,我听。我爱你,知道到死亡那一天也——” 他声音越来越小,倏而睁大了眼,看着唯张开双手朝着自己走来,一步一步轻快自稳,她弯下腰递上细白的右手,“这叫,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文邹邹的。” 轮到祁将夜在几秒之间慌了,他连忙取出戒指捧着她的指尖,穿过骨节将一枚花费半数身家购得的钻戒戴在她原本空空的无名指上。 瓷白的皮肤,菱形水蓝钻被一圈彩钻围在中间,玫瑰金的戒环优雅俏皮不失气度,有了她,这枚戒指才更显华贵。 “我,我,你可以拒绝的,如果没有做好准备,我,我,我很开心……”祁将夜不受控制的哽咽起来,他浑身一软啜泣起来,“我以为你不要我,我以为你会选他的。” 毕竟薛氏掌门人和他一个普通的厅级比起来,差的根本不是一星半点。 祁将夜哭声戛然而止,在周围人无数声哗然中,她捧起他的脸含住他的唇,学着他的样子用大拇指按住耳朵,只能听到彼此猛烈的心跳和唇齿水渍,也将他所有余下的话共享。 启程回西安那天已经是冬至,公墓太远,开车走路都废了不少时间,许是有人作梗,手眼通天到他无法予一张结婚证,毕竟他来之前连户口本也偷了出来。 “药太苦了…”她皱着小脸坐在动车上吞下数片白色的药,看着他工作时的认真竟忍不住的委屈起来。 祁将夜停下手头工作拆开一颗糖抚慰她,“吃下糖就不苦了,也不是只有喝药才能好。” 递来的糖酸甜微涩,含在口中像遨游在一片秋日午后的橘子林,是一种熟悉的感觉。 而薛天纵在医院醒来后就忙着对接公务,周雾坐在旁边看着连胡茬也没空剃掉的他一阵不忍,明明嘴唇还在发白,醒后饭都不吃就坐在电脑前。 她张了张嘴,犹豫半晌才低声说,“天纵,两个企业的事我和官惠都在处理,你为了她真的命和腿都不要,你就这么爱。” “我在好事的媒体面前解释了好几次,为什么呢。为什么答应的那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