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方一人脖颈,巨大的力将他连人带刀插入了玻璃。 薛天纵迅速侧身躲了几颗子弹,在冲锋枪扫射下果断锁上门继续从卫生间窗口往下爬,坦克一旦精确瞄准,就是十个他也得死。 果不其然,他刚到达酒窖只听楼上一阵刺耳的哄响,砖瓦碎裂的声音震的他心颤。薛天纵擦了把汗坐在地上休息着,这修复的古堡算是白投资了。 他刚准备起身,酒窖的潮湿地板“吱呀”几声,如同上膛脆响一般让他提起了心重新坐下。 薛天纵重重的阖上眼缓和着呼吸,在对方刚一进入视线范围便一发消音弹射了过去。 他迅速起身抽出对方的刀割开他脖子,在尸体上摸了又摸才背着狙击枪离开。 顺着一楼通风管道熟悉的进入四楼的书房窗口,他架起对方的伊造夜视狙击枪,开启夜视仪的同时一颗子弹精确无误的射入地方坦克下来的人。 他迅速更换位置,怎料还未出书房后腰便被人刺了一刀,薛天纵倒吸一口凉气转身同时一套格斗拳打在对方脸上,刀柄被他生生抽出,顺着对方颈动脉半圈便抹了脖子。 现在这个古堡内,除了他还有三个杀手,履带式坦克群的动静还在撵过山路,薛天纵捂着后腰的伤给步枪上好子弹便踏步向楼下挪去。 他谨慎点燃几个挂烛照亮前方,刚弯下腰便透过缝隙处看到一闪而过的人影,那个方向能提前一步拦截的,只有三楼的茶室。 薛天纵继续顺着通风管爬行,刚爬到茶室通风管内便见对方推门而入,他屏住了呼吸小心的取下纱网,打开手雷保险栓就扔了下去。 紧接着头也不回的转身顺着通风管进了隔壁房间,他听见对方的惨叫,这叫声很快会吸引剩下的两人,趁此一网打尽他才能找到干扰器联络到官惠等人。 天空中倏而乌云密布,豆大的雨顺着古堡豁口涌入,几盏挂烛被浇灭,他听到对方在黑暗中的联络音。 依旧是不熟悉的声线,既然无法破译薛天纵只能架着步枪朝着隔壁卧室内一通乱扫,还未来得及撤离他的后肩便再中一枪,巨大的冲击力险些将他打倒在地,他反应迅速,立马回头锁定对方位置便扫射过去。 一堆瓶瓶罐罐和木架被打碎,薛天纵在三楼绕了一圈继续进行扫射,他靠在拐角处看着烛火的影子一动不动,半晌后才发觉两人已经死亡。 顺着尸体翻找一圈,他终于找到那个随身携带的干扰器,小小的东西硬是将他方圆百里信号进行干扰,他坐在尸体上连忙进行破译,复杂的代码和线条看的他也一阵头疼。 飘进来的大雨洗刷着他身上的血气,刚进行破译一半一发坦克滑膛炮便带着火星朝着古堡射出。 薛天纵弯着腰拿着干扰器果断转移至地下地窖,在一阵酒精熏陶里狼狈的倒在了地上,看着手边干扰器系统被成功破坏,自己的精确经纬度被传给官惠才双眼一闭晕死过去。 后来在发生什么他已经完全没有印象,在重度昏迷中隐隐约约听到了直升机撕破天空和一道焦急的声音。 再次睁开眼,他回到了多伦多的大平层内,距离古堡那天已经过去了三个多礼拜,后腰的疼已经化为一处淡色伤痕,肩胛骨的伤也已经处理好。 他刚拔掉针头起身换好衣服,还未来得及饮下一杯百加得静书便进来从身后抱住了他,“不要再丢下我了,天纵。” 薛天纵漠然,那种情况下带个女人就是个麻烦,只会让他分心。 不过他还是转身给予她一个安慰,“好。” 稍微休息后,他带着官惠继续出发去往薛锦鹤的老宅处理事宜,两人的皮卡后跟着的小货车上均是成箱美金,只要钱给到位,在坏的买卖也能制止。 同最高负责人见面后才发觉对方如此年轻,一看薛天纵墨镜下的眼便利索的带路去了地牢,自称是此处的二把手。 死气沉沉阴气瘆人的地牢全是东亚人,面黄肌瘦穿着病号服躺在地上,木讷的看向他们几人。 这里排泄物和人体汗臭味混杂在一起,官惠根本压不住反胃的感觉,躲在薛天纵身后低着头时不时猛烈的咳嗽一阵。 三人再往里走个二十米,沉重的石门被持枪马仔输入密码推开,入目便是全然不一的环境。 几架新型仪器摆在干净整洁的手术室,手术台上还躺着一个已经被挖了所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