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与伦比,潇洒英俊的成功人士。不似初见那样张扬明媚的Sliver,成熟的男人,身上有一种颇为沉重的气质。 打他几巴掌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和他撕心裂肺的互戳痛处大吵一架也改变不了现状,而综上所述,都被称为无用的反抗。 他想用钱弥补,所以给了自己一张十几亿的银卡。 他想用权弥补,所以拿着明知会被撕碎的股份转让。 一切都是他想,他要。 她的诉求,在他眼里什么都不算,连把薛天纵赶出自己视线范围的能力也没有。 而现在,公司的运转,外面的债务,每个太阳升起时要进行的早会都压在她的心头,她突然明白了薛天纵接受采访时说的那句,爱情在人生中根本不重要,轻如柳絮而已。 重要的从来不是某个人,而是能给你带来那种依靠感的自然界任何存在者,哪怕是一块不会说话的石头。 在两人无言的对视中,他失了耐心率先败下阵来,进了小小的厨房。 地方虽小,好在五脏俱全。薛天纵生疏的捣鼓半天才打开油烟机,又打开冰箱看了看,全是速冻类的食物和零食。 他选了即将临期的云吞,给姐弟俩煮好饺子时窗外的天已经很黑了,火烧云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无边的黑夜和点点蝉鸣。 做好端出来时,她还坐在那个位置低着头,一动不动,不知道在想什么,也不知道在怕什么。 “尝尝,第一次做。”他第一次做是真的,可他什么都会尽自己能力做到最好,尽管云吞破了皮。 笨手笨脚的喂给余徽一个,看着他自己会吃才挑了一个完整的云吞喂到她嘴边。 薛天纵吹了吹,期待的抬眼看她,紫瞳闪着希冀,“啊……” 她看了一眼,又低下了头,似乎是顾忌余徽还在,预想中的巴掌也没有落在男人脸上。 只是推开他的手,看着勺子里的云吞掉在了地上,弹了两下,在地板上破皮碎开。 薛天纵少见的脾气好,扯着卫生纸包起来扔进了垃圾桶。 他把余徽放到儿童餐桌里推到了卧室,在他耳边碎碎念,“你自己吃,哥哥要喂姐姐吃,能做到吗?” 余徽委屈的看了眼外面的桌角,不情不愿的点了点头,“我不喜欢你。” 薛天纵全当听不见转身离开,确定自己能看到余徽的动向才将她的凳子拉了拉,拉到自己面前,让她抬头看着他的眼。 “不喜欢云吞,喜欢饺子吗?”他问,语气很生硬,像一颗子弹刺破星际,直冲她太阳穴而来。 女人没反应,抬头看着他的眼里全是不屑,像极了当年自己不屑的样子。 “余姝,我很有耐心,我会问到你回答我为止。”他拨开她的发,将下面的圆眼露了出来,捧着她的脸继续开口,“不过是分手,这方面没有人比我更懂。他不是不爱你,只是不能在一起,就像我和你。” 他顿了顿,“也不完全像,我马上就离婚了。” 她胳膊靠在桌上,就这样听着他说,这些自己并不爱听的话。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