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蓝色吸管的香槟,薛天纵喝了几口,抬手重重吸着烟。 坐在冰凉铁架上等待注射,依旧是熟悉的营养针以防一系列过敏和呼吸道感染疾病,从小到大这些年,只要面对沙漠干燥的气候,他着一次就得虚脱半个月。 公馆的夜,总是凄凉。 薛天纵将所有名单和暗杀人员的信息递给坨坨,飞艇负责相对轻松的后援以及战术协助。 “居然还有她!”坨坨皱紧眉,指着上面的女人看着薛天纵,“八婚七离,前军队最高指挥官在希腊遇刺后她就接手了国家军队所有事务处理。不过带头抗议SY霸权主义倒是真的,政权分配这方面颇有手段,不少人都是她提拔培养的。” “八婚?”飞艇擦着枪开口,“难道她前夫都是你杀的?” “是啊。我杀一个,她改嫁一个。现在嫁到了手持军令。”坨坨一笑,迅速记下这些人物近期公开行程。 薛天纵拆开槟榔,给飞艇两个,给坨坨一个,“时间不多,这十七个人,不要让他们继续影响我的丰功伟绩。” 他将槟榔放进飞艇裤兜,插着门口看了看,“先去做吧,弹壳的雇佣兵和数据中心会辅助你们,注意安全,事后送你们去加拿大避一避。” 两人收起不正经的样子,朝着薛天纵点头,“I?got?it!” 转身离开他的书房客厅,“我要杀十六个!”坨坨和飞艇挨在一起,不服气的仰头看他一眼,胳膊撞了撞他的腰。 “小子,我杀人的时候你还在等待发射。”飞艇一胳膊撞回去,快走两步钻进门口停驻的运输机。 薛天纵站在窗前,眼睛中闪烁过一道光芒,盯着几架飞机陆续离开曼哈顿,此时此刻他才松了一口气。 旧牌扔出新牌接替,这样的交替要一直持续到SY终止亏损开始回利。 另一块巨石,两千亿的慈善金,也正在举所有钱庄银行之力进行快速筹备。 “该以厚德载物,业到酬精。”他喃喃自语。 转了个身重新坐在桌前,安排在媒体面前就车企意外事故的回应。 国防部强势塞给他一个刚大学毕业的龙柯泽时,他和泡泡罗已经闹僵很久,也没考虑该给一个什么职位。 直到他发现自己并不喜欢暴露在摄像机前,应付媒体带有暗示的问题。 就这样,龙柯泽晋升为SY有且仅有的发言人,位高权低风险大,企业内部核心机密他根本接触不到。 最大的权限就是可以给公司休息室的鱼池日日换水。 两个得力干将出去办事,薛天纵也难得抽空回了趟加州。 外面下着稀疏的小雨,他开着皮卡进了迎宾大道才发现十六画一片漆黑,好在他闪了两下灯,保镖厅的人扛着枪走了过来。 恭敬的弯腰道一句,“晚上好,Sir!” 他刚停好车便眼见别墅二楼一道红色光芒划过,男人神色一紧悄声顺着黑漆漆的台阶走了上去。 卧室的保险柜里,余姝叼着手机打光,一手翻着里面的文件,可惜都是她看不懂的俄语和阿语。 薛天纵堵着门,一手掐着她的腰,“找什么,我帮你找?” 狭小的空间,充斥她身上的香甜,薛天纵舔了舔嘴唇朝她扑了上去。 余姝躲避不及,被他捏的条件反射向后一倒,落入他的怀里。 保险柜里的薛天纵大力的捏着余姝的肩,将她双腿迭在胸前狠狠的操弄她。 “找什么,说话。” 女孩下身的两瓣花又湿又润,吸的他心痒痒的。 余姝被撞得天花乱坠,无心回答他的问题。 随手摸起几个金条朝着身上的男人砸过去,“你干嘛啊……这地方这么小……” “不影响。”他抱起余姝的腰出来,将她在桌子上翻了个身重新插了进去。 “你又跑去哪了。”她扭着臀部问。 “出差去了。”男人答,继续捏着她的腰挥汗如雨。 余姝冷哼一声,看了眼打开的保险柜门出神。 桌上火辣的女孩,火热的男人,迸发的欲望混杂着汗液,滴下来的液体一滩滩落在他腿根。 直到最后射进去,他也没能问出她在找什么。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