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鹤的打扰,对于韩素澜来说,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要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城市创建属于自己的产业,所投入的精力是巨大的。哪怕她之前有过开公司的经验,但那是和童杉共同完成的,不像现在,只能靠自己。 洗澡水冲去身体里的疲惫,却带来了另一种热意。 这种感觉她已经很熟悉了,打开藏在镜子后的暗格,取出那一只透明的粗物,分开早已湿透的肉唇,将它插入饥渴的肉穴里。有一些缓解,可她需要精液,韩素澜焦躁地喘着气,连身上的水都来不及擦,就打开浴室门跌跌撞撞的往外走。 她打开冰箱。在科技如此发达的如今,食物保持十年不变质都不是什么难事。 拉开其中一层,里面摆了满满一排的瓷罐子。她拿了一个出来,将涂满了淫水的性玩具放进去,搅动一圈,再用力插入自己的身体。 “啊……啊啊……” 终于得到了渴望已久的东西,肉穴加快了蠕动,贪婪地舔舐着冰凉的精液。韩素澜舒了一口气,用力把它往里塞,布满神经的宫口令她手指颤抖不已,可她还是要努力的往里塞。好不容易进去了一点,精液却已经被吸收得干干净净,她只能拔出来,转一圈,再放进去,努力安抚躁动的肉穴。 好不容易喂饱饥渴的子宫,她已经是又一身大汗淋漓。疲惫地跪在桌边,她维持着刚才的姿势,休息了好一会才撑起了身体。 怎么会觉得这么空虚呢?明明身体已经不饿了。 为什么会想要做爱呢?她分明是讨厌身体被入侵的感觉啊。理智被人吞噬殆尽,思想和身体都被掌控的感觉,她明明最讨厌了。 可杜嘉麟、童杉、肖子晔、童柏,他们的脸还是反复出现在她眼前,摁下去一个,又出现一个。她想起俞天君温柔地亲吻她时,微微颤动的睫毛,想起艾子言按在她的小腹,微微颤抖的手指,想起林夏抵入最深处时,带着痛感的酸爽,想起林寒咬着她的脖子,委委屈屈地一遍遍叫着嫂子…… “不……” 眼泪毫无征兆的落下来,融入水的河流里。她抱紧了自己的身体,呢喃着,把一切都怪罪给了性瘾。 没错。都是药的效果,她一点也不渴望性爱,一点也不寂寞。她承认,她是思念他们的,可也仅仅只是思念罢了。她答应了阿君,等他选拔出新的继承人,摆脱了尤家的事,就和他结婚,不过是几年罢了,她等得起…… 终于收拾好了心情,套上睡衣,她走进客厅。离固定的睡眠时间还有一个小时,她可以弹几首曲子,或者继续画前两天没画完的风景画。在忙碌的日常生活里,这是难得的闲暇时光。 可是手指刚碰上琴盖,她就感觉到了异样。 染上性瘾之后她就对气味格外敏感。而显然,从刚才开始,空气中就弥漫着一股很淡的燃烧后的松香味。略微有一点呛人,适应了又觉得很好闻。 她知道这是谁。她曾经闻到过。 但她不甘心。这才多久,他们怎么能这么快就找到这里? “林寒。” 可她的声音是平静的,甚至没有任何情绪波动的。 “哎——呀,怎么这么快就抓到我了?” 短发青年笑眯眯的从外客厅走了进来。他穿着最常见的纯色连帽卫衣和牛仔裤,朴素得就像一个邻家男孩。 “你发情的气味太难闻。”韩素澜抬起头,“谁告诉你我在这里?” “别担心,我的小乖~乖,”他举起手作投降状,还是那副散漫的模样,“我自己查出来的。你知道,我很擅长这种事。然后我删掉了所有线索,所以其他人绝对没办法顺藤摸瓜。”看着韩素澜依旧戒备的眼睛,他耸了耸肩:“是,我是说过,绝对不会再来找你,我也没机会来找你,外面追杀我的人正多呢,那通缉令都快把每一块公告板糊满了。但谁让生活总有意外呢?”他让开了身,“要不然,你亲自来看看?” 韩素澜瞥了他一眼,走了过来。 太久没见到她了,林寒的目光根本没办法从她身上离开。他看得出她刚洗了澡,穿了一条掐腰的黑色丝绸吊带裙,是睡裙没错,可是穿在她身上太性感了,他从来没见她穿成这样,在穿衣品味上,她总是端庄的,合体的,有时也是休闲的,宽松的,却从来不会是贴身的,妩媚性感的。当她从他身边经过,他很难控制自己的手不去触碰她,此刻他真的很想进去,就在这里,把她压在桌子上,裙子掀起来,插进她双腿间——这整套动作甚至不需要一分钟,他心想着。 可他终究是没动。 而韩素澜已经看清楚了放在客厅里的大笼子。那里面关着一只黑色的豹子,灯笼大的眼睛瞪着她,金黄的瞳仁散发着惊人的亮度,像是下一秒就要扑过来。可它的身体却是往后退的m.FeNGYe-ZN.cOM